“……什么?!”
夏橘生放下手中的奶茶,掏了掏耳朵,一脸不敢置信地说:“金琪姐,你说真的?墨非离竟然答应了顾一帆的专访要求?怎么可能呢!他不是从来不接受什么专访的吗?”
金琪点头,“是真的。”
她刚才送了两杯咖啡进去,虽没逗留,但看顾一帆连录音笔都取出来的架势,显然不会是假的。
“奇怪啊,顾一帆难不成给他下了降头?”夏橘生瞎猜道。
金琪也想不通其中的原因,因此沉默了下来。
“算了不想了……”夏橘生摆着手,重新拿起茶几上的珍珠奶茶,使劲地嘬了一口,余光里看到金琪还恭敬地站在那里,于是她说道:“金琪姐,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了。”
金琪确实还有一堆工作未完成,但又思及她的重要性,顿时有些为难:“夫人……”
“哎呀没事啦,我就在这里待着,还能丢了不成?”
夏橘生站起来,硬是推着金琪走到了休息室的门口,笑着消除了她的担忧,“金琪姐,你尽管去工作,要是墨非离有什么不满,我会向他解释的,你就别担心了。”
金琪犹豫了一会儿,决定接受夏橘生的好意,“夫人,谢谢您。”
“一点小事而已,不用客气。”
金琪走后,夏橘生一手端着奶茶,一手拿着手机玩消消乐,惬意极了。
“嘶……”
蓦地,她的肚子突然传来一股子尖锐的痛意,紧接着,两[月退]之间隐隐往外汩流着什么,难不成,这个月的‘亲戚’提前驾到了?
因为疼痛剧烈,夏橘生的额上很快冒出了一层冷汗,她甚至来不及通知金琪一声,整个人狼狈的捂着肚子,去了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一看,果然是提前来了大[姨]妈……
这些年来,她一直有痛经的毛病,每个月‘亲戚’驾到的头一天,能生生地痛去她半条命。
细细的一算,夏橘生这个月的日子提前了十天,刀搅般的疼痛比以前来得更强烈。。而且,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蕾丝裙,经[血]一染,她的狼狈简直无处遁形。
“呜……非离哥哥……”
实在是痛得太厉害了,她感觉得都要痛昏过去了,下意识地抓着手机,给墨非离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墨非离听着她那气若游丝的声音,脸色阴沉地甩门而去,留下一脸懵逼的顾一帆:发生什么事了?地震了吗?
墨非离一路跑过来,然后直接冲进女士洗手间……
下一秒,里面传出‘砰’的一声闷响,特别可疑。
“死[变]态……这里面还有姑娘呢,你跑进来想做什么……”
骂人的是一位敬业的保洁阿姨。她刚才正在清洁卫生,见到墨非离一个大男人突然跑进女士洗手间,错当成了变[态],于是毫不留情地抡起手中的拖把,一下砸中墨非离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