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城夏日,季节十分炎热。空气中仿佛都是躁动因子。
酒吧上层的棋牌室里,晋城的几个公子哥正在里面玩牌,唐辰看看在下面舞池里疯狂着的好友沈南山,忍不住又摇了摇头。
“又喝酒了?”另一个公子哥,贺止问。
唐辰点点头。
“楼上给他开个包吧,待会儿玩累了,给人送上去。这个点了,叫人把他送回家也不安全。”
按了铃,自然叫了服务生来安排去做。
服务生点点头要出去。
宋止却突然叫住了:“等等。”
服务生转过头:“先生?”
“你待会儿叫个你们这儿懂事的人上去。”
话是什么意思,服务生当然懂。
“记得是雏儿,干净点的,人有洁癖。”
“知道,先生。”服务生恭恭敬敬地回到,出了棋牌室去。
唐辰不赞成,皱眉看着好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阿山,你要要女人,还用等到现在?”
宋止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牌,立即道:“他是不需要女人,但是你看看他这不要女人的几年,过成个什么样子了?!那女人都死了多少年了,他还记着有什么意思?!因为愧疚?我们都知道,当年那女人也不是因为阿山跳的楼,是因为她弟弟!这是想要阿山为她人不人几年?阿山早该忘记她,去新生活了!”
唐辰眉头仍旧皱着,虽然觉得好友说的话不对,但是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当年宋北倾在学校里,虽然家世是比不上阿山的,但是气质能力,是有哪一样比不上阿山?
给阿山当老婆当助理的这几年,阿山也根本找不到对她不满意的地方。
现在这女人死了,上哪儿再去找一个宋北倾。
上哪儿再找一个那样对沈南山好,把自己命和心都给了沈南山的女人?!
阿山能记得这个女人这么多年,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沈南山迷迷糊糊上了楼上的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