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肖惊的腊黄的脸色都变成了灰白,更是直接揭了被子,待看到自己的下方时,他的手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风素锦是他最爱的女人,她更是爱他如痴,怎么能害他?
她说给他惊喜,那是因为多日来他无处排解,她怕他身体有损,而给他那粒药丸,也不过就是增加男风的,怎么,怎么就变成如今这般了?
“皇上还想好吗?”
这时,徐鹤幽幽的说了一句。
褚子肖那颗心砰砰直跳,抬头看着风酒歌与华太医道,“你们出去,朕有话要单独与神医说。”
风酒歌点头,对他俯身一礼后,伸手拉着极不想离开的华太医,走了出去。
内室里,几乎就在门关上那一刻,褚子肖便从床上爬了下来,他双手紧紧的抓着徐鹤的胳膊,竟一下子跪了下来,“只要你能救朕,你要什么,朕都会答应你!”
徐鹤咽了口水,在他看来,褚子肖这一国之君没有才气,至少也应该有些骨气才是,嘴上对他服个软就可以了,哪里能想到,他竟然跪了?
可是,他更清楚,这一跪,怕是他的小命也跪在了他的膝下了!
这样一个没有心性的帝王,那一定是一个阴狠毒辣的主!
只是徐鹤本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人,虽然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分析的明白,可不代表他就怕了!
而此时他便嘿嘿一笑,拉了把椅子直接就坐了下去,根本就没有理会跪下去的褚子肖,只道,“嘿嘿……皇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既然皇上有求于草民,那草民自当尽全力医治便是,只是……”
褚子肖看着徐鹤那狡诈的奸笑,轻哼一声,站了起来,“神医有话大可直说!”
“皇上这一跪,草民这小命怕是要不保了,但是,草民没活够,所以,在医治皇上之前,得跟皇上讨个能活命的玩意才是!”
褚子肖没有想到,徐鹤已看透了他那一跪的背后,更没有想到,他竟然胆敢直白的跟他谈条件,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他的话!
徐鹤轻咳一声,“皇上,来来,坐,咱俩把这事掰扯的清楚一些,这样,你好我也好,也免得皇上做了那出尔反尔的小人,回头,直接把草民给咔嚓了!”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褚子肖却是眯起了眼睛,“你说。”
徐鹤点头,直言道,“在草民看来,前夜里的事其实也不算个什么事,毕竟皇上可是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
这话褚子肖爱听,便点了头,确实!
于是徐鹤又道“可坏就坏在,皇上您的……”他指了指褚子肖的腰下,“因为柳毒而太过脆弱了,您涂的那些止痒的药,是治标不治本的,这就好比……那词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强弩之末!掩盖在药物下的强弩之末!”
褚子肖猛的一阵咳嗽,“这词也能用在这?”
徐鹤直接点头,“可是皇上,您应该清楚,这强弩之末之后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褚子肖一愣,想到刚刚看到下身那坨……咳……病成那样,身子便是一颤,“那要如何?”
“皇上您也莫怕,不是有草民在吗!只是,这话咱就又说到原点上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