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签得顺利,苏时意心情不错,一时兴起买了两根,在江边点燃,又让小七帮她拍了两张照片。
小七是摄影专业毕业的,拍照技术相当不错,用手机都拍出了一种写真质感。
苏时意挺喜欢,回酒店的路上顺手更新了一下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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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北城私人会所。
司宴晚上组了个牌局,硬要拉着殷延一起过来。
北城的豪门圈子里,司宴玩得最开,也最爱有事儿没事儿的时候组局。
晚上公司有个会,殷延处理完工作,来得迟了点,牌桌上的司宴已经输掉小半叠筹码。
殷延在沙发上坐下,随手把鼻梁上的眼镜摘下,嗓音都透着几分倦怠:“输了几局,至于脸臭成这样?”
对面赢了不少的闻琛轻笑一声:“司少为情所伤了,今天财运看着也不怎么样。”
眼看这局又输了,司宴低咒一声,把手边的筹码一推,“别提了,前两天追的那个,被那妞儿耍了。”
“我算是发现了,女人啊,忽悠人的时候一套一套的,翻脸不认人的时候比谁都快。这次爷就当被她耍了。”
殷延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问:“你确定不是你自己的问题?”
关于司宴的私生活的事儿,殷延基本不怎么搭腔,他难得一见开口关心,简直直戳司宴痛处。
“我的问题?天天又是包又是车,花变着花样地送,哪样少了她。”
司宴冷嗤一声,忿忿道:“上周的时候还好好的,这几天说是外派出差去了,整整三天,一条微信没发,朋友圈倒是更新得挺频繁。给爷玩欲擒故纵这套呢。”
殷延长腿jiāo叠,随意靠在沙发上,闻言,指尖下意识点开那个头像。
苏时意的朋友圈里最近两条都是这周发的,有甜品店打卡照,还有刚刚发布的,在江边放烟花的照片。
看着倒是挺逍遥快活。
殷延思索片刻,刚点开和苏时意的聊天框,就听见司宴在那边咬牙切齿地冷笑,“她不来找爷,还指望着爷主动舔她去啊?图我的钱还想让我当舔狗怨种,做梦!”
殷延:“.......”
“明知道人家是奔着你的钱来的,还上赶子舔,这怨种谁爱当谁当。”
殷延:“........”
闻言,闻琛倒是抬了抬眉梢,目光似有似无地瞥向殷延,识趣地但笑不语。
司宴说着说着,莫名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转头一看,就发现殷延的脸色似乎看着比平时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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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骂我自己是舔狗怎么还有人对号入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