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邀请。”徐言任她一顿乱亲,不做任何回应。
“那就不邀请。”chūn诺亲累了,又重新躺回了chuáng上,把玩着他的手指,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完全尊重他的决定。
徐言对她的讨好不为所动,半挑着她的一缕头发抛出自己的下一个问题,“可不邀请怎么宣示主权。”
chūn诺半傻着眼睛,不曾想他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宣示什么主权,我们就吃过一顿饭而已,他对我没意思,我对他更没半点意思,而且我就是你的啊,这根本就不用宣示。”
徐言俯身捉住她的唇,把她所有的话吃到自己肚子里去,我知道你对他没有意思,可是他对你可不见得,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
chūn诺不知道好好地写着请柬,为什么最后写到了chuáng上,她拖着酸疼的身子忍不住抽泣,“你不讲理。”
徐言做得更加凶狠,“你教教我,这种事要怎么讲理。”
chūn诺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随便他邀请不邀请谁,她都不想管,她只想睡觉。
结果就是不讲理的某人把周弘庭还是给邀请来了,然后他现在又打算把这件事的罪名安在她头上,chūn诺怎么能不怒,她挣不开他,只能拿圈在他腰上的脚去踢他的屁股,“徐言,你有完没完,你gān脆把我圈在屋里,谁都不用去见岂不是更好。”
徐言第一次被人踢屁股,还是冷不丁地,整个人当下有些征住,chūn诺心里的怒气撒了出来,看到他人有些愣,以为自己没有控制住力道,把人给踢疼了,她又有些后悔,伸手轻轻地给他揉了两下,“踢疼了?我不是故意的,给你揉揉,乖哈,揉揉就不疼了。”
她话还没说完,天旋地转间被他抗在了肩上,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落到了chuáng上,从他翻涌的眼神中,她知道自己死定了。
是真的死定了。徐言想,她真的有一种不知者不畏的不知死活。
最终那条旗袍被撕成了两片扔到了角落里,又可怜又惨烈。
本来是第二天的飞机要去蜜月,但两个人谁都没起来,最后gān脆把蜜月的全部行程都给取消了。chūn诺想的是她拖着这副身体,再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简直就是活受罪。徐言想的是,反正去了之后也是窝在酒店里,还不如省下来回在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的时间都用在chuáng上。两个星期的时间,两个人也就去了一趟超市,补给了点食物和日常生活用品。
等小花再见到chūn诺,上下左右地仔细打量着她家老大,“老大,你用的什么防晒,出去这么多天愣是没晒黑,还更白了,你发我发我,我蜜月的时候也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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