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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却没有耳dòng,这还是因为原主的母亲死的早,而她那个黑心的继母更不会来关心她有没有耳dòng。
所以她的耳垂上一直都是光秃秃的、也从未到过耳坠。
吴妈妈见她神色紧张的样子安慰道“小姐不用害怕,我会先将你的耳垂搓至麻木,之后再扎针就不会觉得痛的。”
傅宛鸳gān巴巴道“还是……不用了吧……”
“女子哪能没有耳dòng,何况小姐要不了多久就要成亲了,到了那日也是要佩戴耳坠的。”吴妈妈劝她“早早穿了,到那时也就养好了。”
“吴妈妈,这耳dòng还是免了吧,我可以不带耳坠。”傅宛鸳捏着自己的耳珠不肯松手。
吴妈妈不赞成道“这哪能行。”
连云因变着法子劝她“小姐若是带上耳坠一定更会美的。”
傅宛鸳都快哭出来了,眨着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两人。怎么嫁人还要扎耳dòng。
“小姐忍忍就过去了。”云因拉下了她的手。
吴妈妈拿出了两颗小豆子,一前一后的夹着她的耳垂,轻轻的揉着,慢慢加力。
见差不多了,就将银针放到火上燎烤。
傅宛鸳看着烧红的银针,抿着唇,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一脸的视死如归。
“啊!”
针才扎破了皮,傅宛鸳就吃痛大喊了出来。
吴妈妈都被她吓得手一哆嗦。
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陈雨冲了进来,一把拎开了正在“行凶”的吴妈妈。
屋内的几人都被他吓得一愣,连还在喊痛的傅宛鸳也闭上了嘴。
吴妈妈被吓得手里的针都掉在了地上。
陈雨看着眼掉落在地上的“凶器”一脸凝重的问道“二小姐,出什么事了?”
他在外面听到傅宛鸳的叫喊声,就立即冲了进来。
傅宛鸳回过神来,看着神色紧张的陈雨一时间哭笑不得,无力的抚了抚额“你快把吴妈妈放开。”
陈雨犹豫着松开了手。
吴妈妈被吓得不轻,傅宛鸳连忙让云因先扶着她下去休息了。
陈雨看着被云因搀扶下去的吴妈妈也是一头雾水。
傅宛鸳解释道“吴妈妈是在给我扎耳dòng。”
好在陈雨只是将吴妈妈拎到了一旁,没有出手伤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