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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宛鸳睡了一会儿,那点酒劲此刻早就醒了,哪里还睡的着。
在他怀里折腾“先生乘我醉酒之际,偷上了我的马车意欲为何?”
眼尾上扬,眸光流转,勾着软腻的尾音,娇媚入骨。
季长平不去理她。
傅宛鸳一个人演得起劲“让我来猜猜,先生该不会是想……趁人之危吧。”傅宛鸳抬起手,佯装惊慌的轻掩了嘴“我一直以为先生是个正人君子呢。”
小姑娘根本就是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季长平gān脆闭上了眼,不去看她那双勾人的狐狸眼“我已经和平阳候商量过了,等过了上元节就会上门提亲。”
“提……亲?”傅宛鸳骤然坐直了身体,结结巴巴。
季长平吻了吻她的额头“所以,现在乖一点。等成了亲,随你怎么折腾,嗯?”
傅宛鸳的脸瞬间红了个透,什么叫随她折腾。
“上元节……不就只有不到三个月了?”好快……
季长平点了点头“祖母看过日子了,年节前,没有什么好日子。”
傅宛鸳一脸的不敢置信“祖母她……”
季长平笑了笑“你不是说祖母很喜欢你吗?”
傅宛鸳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心想老夫人没被她气着就不错了。
云阳县,玉琼脂内。
一只白皙的手挑起了门帘,身着huáng衫的女子从后头走了上来。正是襄铃。
襄铃一掀开帘子就看到了坐在铺子里的男人。眉梢轻挑,相当嫌弃道“方文延,我说你一天天的是不是没事gān啊,怎么又来了?”
方文延坐在桌旁,自己倒茶喝,也不理会她。
襄铃见自己被无视了,气不打一出来,转头对正在柜台后收拾的苏巧儿说“日后他若是再敢来,你就给我把他轰出去。”
苏巧儿抬起头唉了一声。
心想,掌柜的每次都这么说,却一次也没有真的把人赶出去过。
襄铃也确实只是说说而已。
她还记得傅宛鸳离开的那天。到了傍晚的时候,方文延是怎么跌跌撞撞的冲进凌烟楼的。
他眼里布满了血丝,逢人就抓着他问“襄铃在哪里?让她出来!”
莲姨以为是来闹事的,直接命护院将他赶出去。
而方文延这么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文弱书生,竟然不管不顾的和几个练家子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