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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尾兰离了根jīng极易凋残,傅宛鸳想了想还是挪了挪半天没动过的身子。
将一麻袋的花拖到了天井,一股脑的全部倒在了井边的水缸里,泡着水就不会蔫了,顺便还能洗gān净了,一朵朵的洗冻手。
好在水缸够大,三麻袋的花全部倒进了水缸里,就是扑出来的水把裙边都打了个半湿。
云因祭拜完母亲又去买了菜,所以回来的有些晚了。
回来时在前面铺子里没见到人还吓了一跳,好在听到了天井里的动静。
撩开帘子见傅宛鸳在收拾花,连忙走上前“姑娘怎么不等我回来弄,小心冻手”
“没事,这凤尾兰压在麻袋里容易烂,我就浸到缸里了。”傅宛鸳甩了甩手上的水滴“先浸着吧,今日也不早了,等明天再冲一遍水就好了”
半湿的裙摆贴着小腿冷极了,傅宛鸳gān脆回房换了衣裳。
已经过了饭点了,云因将散落在水缸边的花瓣大致扫了扫就提着菜去做饭了。
中午只有两个人吃饭,云因炒了个小油菜,又炒了盘jī蛋和傅宛鸳两个人简单的吃了顿。将抓来的jī养在了天井里,一会杀了等晚上小风回来一起吃。
第45章
云因推门进来,将窗子开了条缝,让屋内的暖意散去了些。
“姑娘,该起了”
锦被微动,chuáng上的人打出了赤条条的胳膊,露出半张小脸,一头细软的青丝散在枕子上,迷朦的眼睛微睁“唔……让我再睡会儿”声音绵软呢哝,还带着些没睡醒的娇气。
往日就贪睡,如今天凉,她就更起不来chuáng了,哪日不是睡到日上三竿。
“姑娘昨儿个不是还说,今日要早起去诗词大会吗?”云因好声好气哄着“若再不起,只怕都要结束了”
傅宛鸳闭着眼半天没说话,就在云因以为她又睡着了的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睛,眨去眼中的水雾,算是彻底醒了。
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一掀被子坐了起来,趿拉着绣鞋下了chuáng。
云因打了热水让她洗漱,就先去前头看铺子了。
陈风从踏进玉琼脂就时刻紧记着要面带笑容。
“云姑娘”
云因见陈风张要笑不笑的凶狠样子,竭力忍着才没有挪开目光“我们姑娘就快出来了。”
傅宛鸳连着几日早出晚归,在云因的严厉bī问下,已经老实的jiāo代了自己和季长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