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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铃回过神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喃喃道“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他们骂你是个狐狸jīng”
傅宛鸳白了她一眼“你以为谁都能入得了本姑娘的眼?”
“那你不早说!害得我还担心了好久,我以为你是芳心暗许,非他不嫁了呢”她就怕傅宛鸳真心错付,到头来伤了自己,不过这丫头比她想得还要没心没肺。“既然如此你直接给他下点药不就行了,用得着那么麻烦嘛”
襄铃话音刚落就见傅宛鸳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你有吗?”
“有什、什么?”襄铃被问的一愣
“迷药”
襄铃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没有”
傅宛鸳
“真没有”
“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嘛”
晚上傅宛鸳躺在chuáng上捏着从襄铃那里拿来的一小包药粉,真有那么灵吗?放到鼻尖处轻嗅了下,也没什么味道。
想起襄铃把药jiāo到她手中时一脸凝重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想笑。
她拿这个不过是备着万一到时候真的啃不下季长平的时候再用。
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用的。毕竟用了这药就等于承认自己魅力不够。
起身将药粉放置妥帖,确保不会被云因打扫的时候翻出来。打开了陈风送来的锦盒,是一卷画轴,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推到一边,打开画卷。
一副月桂图,皎白月影下,是一株开的如晚霞一般火红的丹桂,丹桂树下朦胧了几笔,像是勾勒了一个身影,可越仔细瞧,那身影反倒越不真切。
画卷上清淡的纸墨香与那人身上如出一辙,没有落款,不过画的下方敲着一枚印章
“玄章……”是他的表字吗
玄章,玄章…… 傅宛鸳反复轻咬着这两个字,就像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似的。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和“痴汉”没什么两样。
“打住打住”
再乱想今天就又不用睡了!甩了甩脑袋将画卷收起,钻进被窝,睡觉。
“鸳儿,你给我吃了什么!”欲望在眼中翻涌,以往清冷的声音此刻也透着粗粝暗哑。季长平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喘着粗气,长指紧紧的扣着椅子的扶手,指节处用力而泛白,似极为痛苦。
傅宛鸳伸出指尖沿着他的眼尾滑落到唇角,然后是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