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
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而粗重。
“嘶……”
陆夭夭毫无防备,男人轻咬了她的耳垂,有些疼。
这一声却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霍景渊忍无可忍,低咒了一声,直接吻上了她那张会胡说八道的嘴。
“霍——”
她还没有准备好。
所以今天他到底要来直接的还是……
算了。
衣服被掀起,陆夭夭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一紧,这会儿答案已经有了。
他选择直接的。
“放松点……进,进不……”
“疼——”
陆夭夭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她一只手紧紧抓着霍景渊敞开的衬衫,另外一只手紧紧攥着身下的chuáng单。
“靠,好紧。”
这回倒吸一口凉气的换做了霍景渊。
“唔——”
滚烫的泪水从陆夭夭的眼角落了下来,渗进枕巾里。
为了让陆夭夭适应得更快,霍景渊的动作渐渐的温柔了起来。
但并没有因为他的温柔,陆夭夭这一夜就稍微好过一些。
她被他翻来覆去,从这边拉到了那一头,陆夭夭几乎是带着迷茫的眼神昏睡过去的。
她再也折腾不动了,就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想要骂霍景渊一句,可连他的名字都喊不出来。
陆夭夭睡的天昏地暗。
静姨刚给她换的被褥chuáng单这下又得重新换了。
而且她病才刚好就被霍景渊这么折腾,脆弱的小身板此时犹如摇摇欲坠的雨滴,落在地上便碎了。
她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中途醒过几次,但眼皮太重,身体劳累的不行,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醒过来时外面又是金huáng色的一片,好像昨天的那个时辰。
陆夭夭顿然有些神志不清,缓神的以为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
可身体上的疼痛却让她吃痛的清醒过来,扯开被子一看,自己已经换了另外一条裙子,冰凉的裙子紧紧贴在她的身上,丝滑的很。
陆夭夭好看的一对眉毛紧皱在了一起。
她终于能理解小说里描写的那般——女人像被马车压过似的。
疼啊。
特别是……
那个地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