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夭夭想要吞咽gān涩的唾沫,可此时根本做不到。
男人的手指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
“霍少!”陆夭夭就快要翻白眼。
此时她嘶声竭力喊出来的这个称呼,几乎要了她的一半力气,声音十分沙哑。
求生的欲望迫使着她紧紧握住了男人的手。
“这件事情说不定是秦兆在背后动手脚,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自己会去解决的,不劳霍少费心。”
话音一落,男人的眼眸黯淡了下来。
“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不屑地重复陆夭夭的这几个字,随之从鼻腔里面冷哼了一声,寒气bī人。
下一刻他利索的起身,陆夭夭猝不及防地直接倒在了地上。
手离开了她脖子的那一瞬间,她得到了自由,氧气顿时间灌入了她的鼻腔。
陆夭夭艰难地趴在地上,手捂着胸口重重的咳着。
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眼眶通红的看着霍景渊。
“你就这点能耐?”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就好像在俯视着一只蝼蚁一样。
陆夭夭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番话哪里说错了。
但不得不说,霍景渊的脾气真是yīn晴不定。
“霍少,不如……”
陆夭夭沉了沉气,勉qiáng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眼前还有些发晕,整个人头昏脑胀,脚下也摇摇晃晃的。
可她努力撑着,不在霍景渊的面前倒下去,免得他一会儿又要说她不成器候。
“既然这个人敢来威胁霍少,就必定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而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只有在那一次酒宴上透露过。”
“你想说什么?”男人深邃的眼眸倏地一下轻眯起来,上下打量着陆夭夭。
一种恶意的神情从他的眼中释放出来。
陆夭夭置若罔闻,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威胁,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往下说。
“第一,我们可以从那一次酒宴的宾客名单入手。第二……”
说到这里陆夭夭轻舔了一下嘴唇,硬着头皮道:“只要霍少向外公开我们两个没有关系,那么霍少您就不会再有软肋,也不会再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的来威胁你。”
“……”
“其实从一开始这就是我们两个之间的jiāo易。”
话已经说到这里,陆夭夭也无需再隐藏。
“你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让我不要忘记我们的jiāo易的条件,但是现在很多事情都已经超出我们的计划,不如回到最初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