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也不想的,就把时间敲定了。
因为她知道秦兆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一定是想越快动身越好,想要把这件事情落实。
确定那些人到底是不是他派去的。
“好啊,”秦兆一口答应,“上次我们在酒会不是说好了吗?我会陪你一起去,你不用害怕,明天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听到这一番话,陆夭夭忍不住在心里面冷哼了一声,嘴角扯出了一抹讥讽的弧度。
紧接着,她娇柔造作的来了一句:“秦兆,没想到如今陪在我身边的居然是你,我真的太感动了。”
“对不起夭夭,从前是我做错了事,还好你现在愿意给我机会来弥补。”
陆夭夭脸上的表情抽搐了两下。
她生怕自己在接上这句话,秦兆还不知道会说出更加恶心的什么话呢。
她立马打断了话题,随便附和了两句便挂了。
陆夭夭呆呆的坐在chuáng上,外面的天色早就已经暗了下来。
她起身来到窗户这一边,窗户没有关严实,外面带着凉意的风扑面而来。
轻飘飘的窗帘被风高高的鼓起,陆夭夭将它扯到了一边。
随之,自己披散在身后的长发被风chuī了起来,扬在半空中,她闭眼感受风里面的寒气。
在风里她察觉到了湿气。
还有泥土泥泞的芳香,看来一会儿会有一场大雨。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练了分身术。”
一道森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比空气里的寒气更加令人胆寒。
陆夭夭倒吸了一口凉气,回头就瞧见男人换了一套居家服站在门口。
往常这一套衣服穿在他身上,足够将他周身那一股里面之气包裹起来,至少给人少了几分惊恐。
可今天,尽管是温和的衣服套在他身上,依旧遮挡不住他体内的那一股bào戾气息。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陆夭夭有些心虚,不知道她刚才他和秦兆的电话是不是被他听到了。
“我什么时候来的有什么要紧,要紧的是你什么时候学了分身术,明天要和我去海边,居然还有空和别人出去。”
霍景渊一步一步走进来,每走一步就像是踏在陆夭夭的心头上一样。
威胁,yīn沉,bī摄……
安静的房间里,除了风声就是霍景渊逐渐靠近的呼吸声。
才来到跟前,男人便毫不客气地抬起手,扣住了女人的下巴。
几乎是要将她的下巴捏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