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周雪气定神闲的开口,随之将目光落到陆夭夭身上,“不知道可不可以借您的夫人两分钟,我有话要跟她说。”
“不可以。”
霍景渊直言拒绝,搂着陆夭夭的腰走过来。
没想到他拒绝的这么gān脆,而且看都没有多看周雪一眼。
一直自我感觉良好的周雪被受打击,她捏着拐杖的手突然间收紧,急促的追说道。
“夭夭!你难道就没有话要对我说吗?我们两个单独说说!”
“说什么?”
霍景渊已经拉开了车门,陆夭夭定在原地,回头讥诮地看着她。
“说说你的丈夫是怎么想要欺负我的吗?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医院了,你还是赶紧去看看他吧。”
“夭夭,那晚……”
“哪晚?”陆夭夭接过她的话,脸上的笑容温柔得体,眼里释放出来的光芒却令人脊背发凉。
最终陆夭夭深吸了一口气,无奈的耸耸肩膀。
“周小姐,麻烦你回去也和你的先生好好的说一说,我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请不要在我身上làng费时间。”
“不可能,你就是陆夭夭,我知道!”
“那你说是就是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冥顽不灵的人。”
陆夭夭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xué,做出十分疲惫的样子,不再和周雪周旋下去,钻进了车里。
“陆夭夭,陆夭夭!如果赵家人知道你还活着的话,也不会放过你的!”
一道声音在凉风中回dàng起来,却被车子狠狠的抛在了尾后。
“霍总……”
陆夭夭往男人的身边挪了挪位置,挽住了他的手臂,像一只乖巧黏人的小猫一样。
“霍总我害怕。”
刚才周雪在威胁她,不是吗?
“害怕?”
霍景渊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完全没有要替陆夭夭分忧的样子,他用手轻轻掰开陆夭夭的手指。
沉声道:“要是真害怕的话,就不会故意离开我身边,故意去钓秦兆上钩。”
“……”陆夭夭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什么上钩。”
“陆夭夭,你再胡来,我就先断了你的腿。”
说罢,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她的膝盖上,狠狠一捏。
“呵呵……呵……”
陆夭夭赶紧拉着他的手远离自己的膝盖,惹不起惹不起。
她坚信,如果自己再不听霍景渊的话的话,他绝对会要了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