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暮雨眯着冷眼瞄着一脸笑意的叶秋风:
“瞧见朔月,你很开心么。”
叶秋风缩回刻意展露的轻松,心头忐忑的看着她:
“能瞧见朔月,多难得,百年难遇呢,再想瞧见怕是要等下辈子,为何不开心。”
花暮雨一抬手,叶秋风的耳朵又被拎起:
“此去将多日见不到我,你就这么开心?”
“不是,你撒手,”叶秋风忍疼把她的手给拽下来,耳朵疼的她龇牙咧嘴:
“我开心的是掐算掐准了,说明此去定能无虞回来,夜凉风冷,下去吧,为夫去之前,为夫人好生按跷几日。”
叶秋风好声好气的哄着这尊冷面石佛,踩着宫墙扶她下来。
耳房里备足着热水,且还不间断地烧着热水。
连着多日,侍寝不行,还要侍浴,叶秋风生怕自己又流鼻血。
她充当着靠背,被倚靠着,垂眸就是香软雪腻,花暮雨模样那么好看、明明应是娇滴滴的,却这么凶。
沾湿的几缕发丝,垂于锁骨或贴于侧颊,微醺般的眸子勾魂摄魄,诱的人魂魄震颤dàng漾。
初chūn寒冷,须不时地添热水,耳房内热雾袅袅,一片朦胧温热中,怀里还这般环抱着心上人,舒适惬意使眼皮困倦耷拉,花暮雨似是已睡着了,一动不动的,不敢松开环抱她小腹的手,免得她滑落下去。
明日就是初五,叶秋风决定不告而别,免得……
抬手轻抚她的侧颊,触感滑腻柔嫩,又摸了摸她的唇瓣,丝丝电流沿着指尖涌入心头,心头因这微妙而一片柔软,叶秋风忍不住地呲牙窃喜,浑身苏软。
正以触摸欣赏间,花暮雨缓缓睁开眼,似是睡醒了一觉,她转过身来,抬手揽住叶秋风的脖子,撑着困倦双眸凝视两眼,便贴靠在她颈窝,双手抱着她后背。
花暮雨有些无奈:
“你能不能主动一点,虎入羊口,还要虎来教羊如何捕猎,虎都睡醒一觉了。”
“这是什么虎láng道理,我是……尊重,邸下北斗之尊,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叶秋风垂眸看着怀中人,笑着说罢,只轻轻吻了一下她的侧颊,这便已叫心脏轻轻飘飘,一脸宠溺羞笑。
隐隐升起的火气驱散瞌睡,花暮雨脱离搂抱,抬眸就瞧见叶秋风爱意笑容中,又写着坦dàng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