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不是那人,自己也不至于被连累摔一大跤,萧大哥也不会跟人打架。
想到着,白芷心下愤愤,顿时没了观察的兴致,正要转头之际,就见那人抬起头,朝他们马车望过来。
只一眼,白芷便匆匆收回目光,也认出了那个人,是草儿恶心人的爹。
不知道其人身份,白芷或许还能平静内心,知道是草儿爹之后,她心中就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活该”!
“怎么了?”
萧远驾着马车,时不时转头看一眼白芷,正好看到白芷愤愤然的小脸,忍不住问了句。
“原本觉得赌坊的人仗势欺人,可当我发现方才挨打的人是草儿她爹后,我这心里的想法就变了,突然就觉得赌坊的人打轻了。”
“嗯,下回或许就重了,不必管这些,”
对于赌徒来说,在赌钱中沉沦是一种快乐,越赌就越是无法自拔,直到最后妻离子散,连性命都丢掉了。
夫妻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等他们出了镇门,qiáng哥才从赌坊中走出来,怨毒望着夫妻二人逐渐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道:“呸,迟早老子要踩那小子脸上去,让他也闻闻老子的脚臭。”
白芷夫妻俩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记恨上,他们回到虎松山脚附近,就直接拐入回白家村的分叉路,最后停在了白二柱家门口。
二柱娘此刻正在清扫庭院,一抬头正好看到白芷夫妻,立马放下手头的活,迎了上去,欣喜道:“你们咋回来了?快快快,快请进。”
“这不是准备到清明了吗?我俩便决定回来住几日,等给爹娘上完香,再回山上,今晚就讨扰婶子了,咱们一家一块吃个午饭。”
白芷拎着一挂五花肉一边往里面走,还一边笑盈盈的跟二柱娘解释。
萧远则跟在身后,手里也拿着不少礼物,放下东西后,他转身出去,赶着马车先到白芷家安顿,安排妥当,又步行回到村口白二柱家。
晚饭是三个女人一起准备的,很丰盛,足足有四个大菜,还有一个汤,这一顿几人都吃得很是畅快。
饭桌上,白芷将白日在镇上发生的事简明扼要地讲了一遍,重点提及草儿的爹。
“他被打得挺厉害的,想必是欠了不少赌债,家里难免多注意些,免得他还不上债务,还摸到家里来闹,若是引来赌坊的人,那就更麻烦了。”
草儿是被卖过来的,与亲爹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就怕有些人脸皮厚,不肯罢休,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存了侥幸心理要谋点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