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奴点点头,看了眼周围,四下无人,她大着胆子拽下他的衣领。
李远山笑着俯身,果然如他所料,水润的唇片贴上了他的喉结。
小猫儿顽皮,还恶劣地咬了一下。
“这样,可以放心啦?”傻奴趴在他的胸前,露出羞怯的神情,小牙轻咬着粉唇。
男人的气息蓦地危险起来,“好像还差一点。”
傻奴冷不防被人抓紧了脖子,困惑地眨了眨眼。
他一脸无害地提醒,“不是没人吗?”
她更不懂了,无助地仰着脸,似乎也感受到李远山的什么,她的眼睛更加湿润了,可怜兮兮地求放过。
她今日可是站了一天,踮了一天的脚。
但这样的目光在李远山的眼里却被视为小奶猫傲娇的邀请。
“或许,你可以让我更放心些……”李远山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面颊,这让他永远也疼不够的小东西。
傻奴有些明白了,“相公,你好厉害,为什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她只是在院子里扫了一眼,相公竟然就知道她在看有没有人!
肩头感受到一阵属于秋季的微凉,李远山摩挲着她光滑的皮肤,哑声道:“你的眼睛要是一直盯着我,就也会懂我。”
衣服滑落了,傻奴慌忙合拢,双手却被抓住了。
她茫然地看着李远山。
他表情无异,眼内却燃起灼烧的烈火,“傻奴,听话……”
长长的尾音被秋风带走,也chuī散了树上的一些叶子。
半绿不huáng的落叶躺在鹅huáng色的裙子上,很快被树gān摇晃下来的更多叶子覆盖了。
傻奴抱着树gān,眼里都被bī出泪来。
男人吻gān她的泪水,“小娇娇儿要受不住了?”
傻奴很绝望,她要是没记错,中午相公吃的是羊肉,好多好多的羊肉。
这里随时都会来人,傻奴紧张得要命,扭头看着竭力绷紧嘴角的李远山。
李远山俯身吻住她,“放松点,你这样,我会失控。”
话是这样说的。
但他不会告诉傻奴,下人都被他打发走了,暂时不会回来。
傻奴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恍惚间好像听到了老太太在叫她的名字,她像是一条失水的鱼儿一般难捱,无法回应任何人的呼唤。
李远山面色陡然一变,将傻奴抱在怀里,进了最近的房间。
他们还紧紧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