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惕地看了好几次,李远山次次都安分守己地奉上吃食。
她觉得他刚才也许只是忘了拿,终于不再注意他了,一口一口吃着。
李远山的手指碾了碾,再次空手上去。
傻奴再次咬了个空,李远山甚至恶劣地刮了一遍她的小牙。
傻奴慌了,连忙看周围的人有没有看到,好在这会正是好戏上演,大家都在看戏。
李远山从容地捏起一块核桃,放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那核桃不再甘涩,反而带着一股甜腻的味道。
傻奴怒视着他,李远山擦了擦手,罕见开口:“母亲,我带傻奴去如厕。”
傻奴怔住,她什么时候要如厕了?!
她的戏还没看完呐!
然而李远山已经站起来了,不容拒绝地拉起她就走。
李远山绕了个大远,回到他们的屋子,他一扇扇关上窗子,又插上了门拴。
傻奴拿出gān净的便壶,满脸为难。
相公已经好久没有敦促过她如厕了,怎么这会又想起来了?
她根本没有半点想要小解的意思。
男人自背后抱住她,抢走了她手中的东西扔到一边,一颗颗挑开她的扣子。
扣子小如珠玉,他的手指粗而糙,摩擦在jīng美面料上发出一阵阵窸窣响声,然后又滑到了她的脸颊。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傻奴盯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温顺地合上了眼帘。
小兔子落入了黑豹的掌中,被他抱在怀里贴脸安抚,温柔极了,银铃顺着韵律响动,最后无力地垂在塌上。
傻奴再没心情看戏,大年初一,她睡了一下午,到了傍晚才醒来。
她推开一直把脑袋蹭在她耳边的人,随手抓起一块帕子擦gān净自己的耳朵。
她做了一下午的恶梦,梦见自己的耳朵眼被蛇信子钻了,舔自己的脑子。
傻奴打了个寒战,对上一本满足的男人,“相公!!!”
李远山瞬间不动了,傻奴苦恼地捂住耳朵又松开,送了上去,“那、那……”
大狗狗眼看着就要被她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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