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全抓狂,“傻奴,给我开门啊!”
傻奴的喉间还是漏出了一点声音,她睁大了眼,像只坏了的木偶一样僵硬。
“乖孩子。”
他奖励她他的全部。
这个时候的男人总是脆弱,他用宽阔的怀抱拥着傻奴,嘴唇在她的额头上流连,忍不住问自己:“怎么就爱不够你呢……”
傻奴迷蒙地望着他。
他低首,用鼻尖去蹭她的小鼻子,“怎么就爱不够我的乖宝宝呢?”
傻奴听到“啵”的一声,她害羞地笑了笑,乖乖地闭上了眼。
穿好了衣裳,傻奴满脸羞红地开了门,“付叔叔。”
李远山冷哼一声,“来了。”
傻奴默默支起窗子,缓缓地坐在了小板凳上。
似乎哪里不舒服,她坐下时还低低呼了一声疼。
里裤变得cháo湿,她臊得埋住了脸。
付全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李远山,觉得无趣,转头逗弄起傻奴来,“傻奴,神奇的东西到了,你要不要看看?”
傻奴速地抬起脸,脸颊着犹带着暧昧的粉红,像一朵刚刚被人jīng心浇灌过的花蕊。
被李远山那么一弄,她差点忘了期待了一整天的事情,“什么东西?”
李远山扭头向墙,盯着墙上一块小小的污渍发呆。
“你出去看看便知道,去吧。”付全指着一个方向,傻奴欢天喜地,但姿势别扭地走了出去。
付全合上了门。
“怎么,还是想不开?”他认识李远山许多年,一看便知对方心情差到极点。
李远山听着傻奴兴奋的尖叫,心里的涟漪卷着酸涩的味道。
真是好糊弄的东西,他想。
她原本可以拥有一个健健康康的夫君,以她的美貌不愁嫁不到好人家,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现在一个破四轮车就能哄得她这么高兴。
他声音低迷,“就算有那个也回不去了。”
再也不能骑马、再也不能打仗。
他耳边仿佛还有战鼓喧嚣而上的声音,可他连站起来走路都成了奢侈。
付全一哽,“这可是我找京城最好的工匠做的,我都摸过了,光滑得不得了,轮子也好用,你以后大可以像常人一样出门做事。”
他捏了捏李远山的大臂,肌肉的坚硬和围度让他自愧不如,“你瞧瞧你这臂膀,一圈大臂顶多少普通男子的大腿,你再不起来操练,这身肌肉很快就会变成松弛的肥肉,你家的傻奴还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