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jú垂首勾起一个得意的笑。
这口子是自己割的,那傻子什么都不知道,见了血就知道哭。
主子无德nüè待奴仆,定会让爷厌弃了她!
李远山目光冷然,声音寒似冬雪,“你说什么?”
“你让她哭了???”
作者有话说:
两拃(zha)就是虎口张开,食指和拇指之间的距离。
男主怎么总喜欢搓手指头,因为那上面有女主身上的香味儿啊哈哈哈哈,果然是痴han
第11章 白纸
李远山的眼神在绿jú的伤口处刮了一眼,很快移开,长腿直接越过怔愣的绿jú身侧,绿jú甚至都没有看清他的表情,只记得他随意披着的衣角擦过自己的脸时火辣辣的疼。
李远山一向不喜欢有太多人伺候,此时夜半三更,管家都睡觉了,只有看大门的奴仆在守夜,距离他这里实在太远。
他想了想,还是让绿jú跟了进来。
傻奴正默默地收拾地上的残局,娇小的手将碎片一片片捡起,扔到木篓中。
那花骨朵般娇贵的指头上已然有了几滴血珠,可她完全没感觉,只机械地重复捡拾的动作。
“把东西放下!”李远山眼睛一痛,拽起傻奴。
傻奴穿着完整,似是没有休息过……该死的奴材。
他狠狠地剜着绿jú,“这里你来收拾。”
他握着傻奴的手,动作轻柔,口吻却十分严厉,“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他一用力,把傻奴手指里的血bī出来一些,傻奴吃痛,不明所以地看向他黑沉沉的脸,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面对她的抵抗,他浅浅瞪了她一眼,“你敢伤害自己,我就敢让你加倍疼回去!我的话,你全都忘了?”
这傻东西在将军府养了一阵子,好不容易养胖了点,皮肤比宣纸还娇嫩,那一点点的伤口都显得刺目至极,让他jīng心呵护的成果付诸东流,他如何忍得?
傻奴如同受了委屈的小shòu般垂丧着脑袋,一声不吭。
仅仅一个动作,李远山就知道她在疏远他。
放在今夜之前,她会用这双受了伤的小手勾住他的脖子,对他笑,而不是这样看都不肯看他一眼。
李远山清了清嗓子,看着心惊胆战的绿jú,吩咐道:“弄完了就赶紧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