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摆平。
你们爱怎么拍怎么拍,爱怎么表现怎么表现,他们焦虑一秒钟就算他们输。
不过显然,楚沛慈今天没有给他们和穆萑芦任何反应的机会。
正当穆萑芦跟节目组一同觉得今天跟昨天一样,又是一个无聊平常的日子,就看到楚沛慈从房间里面换了一身要出去的衣服。
“你要出去?”穆萑芦正好将葡萄洗gān净,从藤上面掰下一颗紫意盈盈的葡萄放到嘴里,嘟囔道:“这身还挺好看的。”
“不是我要出去,是我们。”
楚沛慈二话没说,走到穆萑芦面前,将葡萄抢过来,重新塞回冰箱的冷藏层,没有给穆萑芦任何考虑的时间,推着她往房间里面走。
“这套衣服我穿过。”
临进门时,穆萑芦伸手攀住门槛,一脸疑惑,“我们去哪?”
“我帮你约了医院。”楚沛慈说得轻松,“正好今天陈茜也在医院里面。”
“不是……”
穆萑芦刚想要攀着门槛,再多给自己挣扎一下,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刚开一个口,就被人推进房间里面。
“赶紧的,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在此之前,楚沛慈从来不觉得带人去看病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
读书时代,那个时候联邦的学校大多都是住宿制,基本上都是自己在学校的校医室挂附近医院的号,然后拿着校园卡过去刷。
来来回回不过是一公里的事情。
后来军校更加省心,军校有自己专门的医疗兵,校医室已经是一个大型的试验场所,里面到处都是戴着不同袖章,表示自己是不同年级的医学生。
看病更加轻松。
他第一次碰上像穆萑芦这样的病人,一点都不配合。
从家门口出发,再到进入医院里面,楚沛慈都觉得自己身后面背着一个千斤重的石头,连着深呼吸两口,将人从医院门口拉到陈茜的病房。
“呦,稀客。”陈茜正巧抬头揉着自己发麻的颈项。
她刚好送走前一名病人。
“我刚刚还想着要是中午还不来,就直接让护士将你们两个人的挂号销掉算了。”
陈茜从凳子上面站起来,活动着肩膀,朝着一脸抗拒的穆萑芦走去,秀眉轻挑,“说吧,是你准备割掉性腺,还是让楚沛慈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