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也定定的望着洛泱的表情,语气坚定地说:“他很担心你。”
洛泱诧然,转头看她。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情绪了?”
兮也是天生的情感冷漠症,药石无医,只能靠着生活里的点点滴滴和身边人的潜移默化进行渗透改变。
兮也摇头,她只是在陈述她眼睛看得到的事实而已。
“他那么明显,我还不至于看不出来。”
洛泱身形微滞,看着叶故的方向,可他分明在看起来与往常无异。
兮也伸手指着,道:“他这身衣服,分明还是昨天婚礼结束时候的那一身。”
到现在都没换,无非就是因为从预料到会出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处理了。
洛泱凝眸直愣愣的看着他手臂上垂落的西装,领口出隐约可见那个玫瑰胸针。
她还记得,这是成人礼那年,她送给叶故的成人礼礼物。
“这是你送他的礼物吧。”兮也如是说。
洛泱眼神眸光闪动,点下头,声音低低的:“是啊。”
那枚胸针的价格并不昂贵,也不是多么珍贵的东西,那时候的她已经决定不依靠洛建成了,所以几乎大部分的经济来源都依靠她的补课外快。
那枚胸针,用完了她当时第一笔工资,但依旧抵不上叶故任何一样东西的九牛一毛。
远远看着,胸针上那支玫瑰枝gān上的银色已经变得不那么光泽闪耀了,甚至显得有些颓唐。
洛泱喉头微梗,低着头。
“换做我是他,的确也不会原谅当年我不告而别的离开啊。”
兮也看着洛泱落寞低沉的模样,没有说话,只是握着她的手,情绪平淡。
“他没有怪过你。”
洛泱只是摇头,兮也不会明白的,任何一个人都对不告而别的行为感到憎恶,如果不是因为关系的维系,没有人能免俗,而他们之间本就摇摇欲坠的友谊早就不足以支撑她的行为了,又何来原谅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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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泱暂时留在了兮也家中,其实网上的事情完全可以让几个当事人出面澄清,便可息事宁人。
但叶故的要求是永绝后患。
事不过三,如果在开始就没有给出足够有力的震慑警告的话,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