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说自己是渣男了,他居然问都不问一句,回到房间开始仔细的翻着,他就不信找不到证据。
从外面一路翻到了卧室,连chuáng底下都不放过,然后他就发现了一点,真gān净啊,gān净又规整。
捏着下巴,原地慢慢打转的向四周看着,这才注意到还有衣帽间没翻,这也不怪他,毕竟他没住过有衣帽间的房子,忘记了这种配置。
进去后,一排排的衣服,整整齐齐分颜色、款式挂在上面。
不过也就黑白灰深蓝那么几样。
他撇了撇嘴,自己穿的这么素,给他的西服倒是彩虹七色的。
接着翻,他就不信了。
从一个架子翻到另一个架子,抓衣服的时候手背碰到后面的墙壁,“咚”的声响,让他停下动作,向墙壁看去,脸上逐渐笑开了花。
这声音一听就是空的,是个密室。
他更来劲了,把架子上的衣服弄的乱糟糟的,终于让他找到了开门的地方,在架子的最底端,有个很突兀的小翅膀造型的装饰品,还是单只的。
明明不喜欢鸟,纹身是羽毛,这个东西也弄成翅膀。
谢岁安真的是口是心非,全天下第一别扭怪。
随着他转动小翅膀,后面的墙壁一点点拉开,露出一个很小的密室,纯白色的。
他站在门口观望了下,没有立刻进去,怕可能破坏掉什么东西。
视线中只有一个不高的台子,台子上面是一个密封的玻璃盒子,他在外面也能看清,里面漂浮着一滴血液。
整个密室就只有这一样东西。
他盯着那滴血液,谁的?谢岁安的?每个人出生后都要存留一点血液,城主自己保存自己的也很正常。
他试探着走了进去,房间没有什么变化,估计是因为在卧室里,所以这个密室的安保设施可以说没有。
他绕着盒子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对这滴血液的介绍。
他又盯着血液看了看,总感觉有点……哪里说不上来的奇妙。
狮子耳朵突然动了两下,是手杖的声音,谢岁安回来了,他连忙跑了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把一切物归原处。
在最后一秒钟,几乎是飞到了门口那,瞬间入戏,郁闷的继续扣门框。
谢岁安慢了一步出现在院门口,见到他还在这儿,快步走了过去:“还郁闷呢,乖,快起来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出任务。”
“我不去了。”方池委屈:“我这样的人,就让我在这里长蘑菇,然后腐烂吧。”
谢岁安:……
“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