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至木凳上的李宛犹不甘心,只见她再次搂了过来,一头扎进张彪的怀里,小声抽噎着。
突然她愣了一下。
就在这愣神的功夫,她被张彪抱到了门外。
紧接着房门也被锁紧。
外面夜风清凉,却也凉不过她此时的心。
没有,他对她一点欲念都没有。
翌日天还青蒙蒙的,医馆的门就被敲响,陈大夫晃晃悠悠地打开店门。“张屠户,这是?”
张彪眼下青黑,“陈大夫,我最近身体很不舒服,燥热得难受,那儿…也烫得厉害,你看看我这是?。”
陈大夫是过来人,隐约猜到什么,但还不好下定论,治了这么久吃了这么多药都没好,怎会突然就…。
他抚上了张彪的脉,神色震惊,以前平静如一潭死水,现在却隐有活跃的趋势。
“你是因何而燥热?”陈大夫诧异道。
他对医术之道甚是执着,治了十年却都没能治愈的病竟然突然开始有恢复的趋势,他极其想知道原因。
张彪想到什么,面色微红,不知是否能说,但看着陈大夫急切的眼神,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我最近喜欢上一女子,只要与她接触我身体就会不自然地燥热,发烫。”
陈大夫暗笑一声,没想到这病的症结竟是在这儿。
真是不得不服老啊,老了,人也变迂腐了,竟没想透这道理。
他一改以往的药方,在纸上刷刷几笔写下几味药材。
张彪拿过一看,竟没有一味药与之前相似,“这药方?”
“你一天吃一剂,千万谨记不能多吃。”陈大夫叮嘱道,吃多了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为什么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张彪接着问道。
当然不一样,以前开的都是治伤痛的药,而这次开的可都是壮阳大补的药。陈大夫心道,但面上不显。
随即轻咳两声,正色道:“这次的药性可能有些迅猛,你…你自己找方式调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