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姑娘是谁,难不成是抢来的?
“这是我今天刚买来的,她有些烧糊涂了,你看看该怎么办?”
一阵望闻问切过后,陈大夫说道:“病人风寒入体,吃些药发发热就好。”
拿出药箱内常备下的风寒药,递了过去。
两人回去后,阿才直嘀咕:làng费了,làng费了。
整理药材时嘀咕,抓捡药材后还嘀咕,连吃完饭也连连叹气嘀咕。
陈大夫实在忍不了,一个巴掌拍了过去,“做好你自己的事,你看看你这药材都分错了,这要是抓错了药,后果不堪设想。”
阿才后背一凉,忙重新检查了下刚才分捡的药材,确定无误后才开口说道:“师父,今日那姑娘长得真好看,跟那画上的人儿似的,只可惜跟了张爷。”
“有什么好可惜的,张屠户家底样貌不说在他们那个村,就是在安阳镇也是不错的,他那手杀猪的功夫,旁人就是学上个十年也未必赶得上。”
天色暗了下来,街道开始变得沉寂,陈大夫说完后就开始收拾药箱准备闭店了。
“可...可张爷的那里...不...不是有隐疾吗?”阿才见左右没人悄声说道。
他也是今年给张彪抓药时才隐约知道的。
陈大夫听到后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眺望远方,面色沉重。
一晃十年过去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土方都试了,还是没能找到治愈的方法,唉,还是自己医术不jīng啊。
张彪吃了近十年的药,对于熬药这件事他特别娴熟,自己那病是很难治好了。
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小小年纪就被卖去当清倌人,估计也受了不少苦,只要不懒,好好跟他过日子,他也会以礼相待的。
细论下来,以他这副残败之身,跟着他也算委屈她了。
他将熬好的药盛到碗里纳凉了会儿才端去房间。
李宛在迷迷糊糊中喝完了药,又转身睡了过去。
张彪时不时过去探探她的额头,已经没有之前那样烫,想来再喝几幅药就能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