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伤心,浑身发抖,沉浸在悲伤之中难以自拔。
“明白了吗?别白费劲了,朋友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可是……”维拉妮卡压抑着声音里的哭腔,鼻子发酸,眼眶里热流滚动。
“用不着可怜我,很多人,尚未出生就夭折了,胎死腹中,很多人,缺乏干净的水和食物,饿死了,还有很多人,在黑暗中行走,突然就死了,而我还活着,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瑟茜贝的乐观心态影响到了维拉妮卡,使她的情绪平复了许多。
“我、我想到了!”维拉妮卡忽然灵机一动,抬起头,充满希冀地看着瑟茜贝,大声说:“我们一直在一起不就行了吗?一天也不分开,就不会有忘记朋友的遗憾了!”
瑟茜贝扶着额头,无奈地说:
“维妮,那是不现实的,现在我们是同学,住在一个寝室里,形影不离,可是未来呢?毕业以后,还会在一起吗?被这种扭曲的关系绑定在一起的人生,太可悲了吧?”
刚精神起来的维拉妮卡又蔫了。
两个萝莉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一起吃了面包和三明治,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只有刻意压抑着的咀嚼声,仿佛又拥有了开学时孤独者的默契。
吃完午饭,维拉妮卡去楼下找了王悦,述说了‘异忆症’的事情,想得到她的帮助。
“记忆扭曲?我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治疗方法?你不会觉得我是无所不能的吧?”
“对不起……”
王悦沟通了白鱼,查询未果,学院图书馆没有记载。
忽然,门外传来一个激动的声音!
“我有办法!”
门缓缓打开,走廊的灯光勾勒出小女仆的轮廓,她一手叉腰,一手向前指,唇角扬起甜美的笑容。
“我不是让你去照顾普莉玛吗?你怎么溜出来了?”王悦皱眉问。
“她妹妹来啦,不需要我了。”
“你可真会偷懒。”
“诶嘿嘿。”
“桃乐丝同学,你、你真的有办法?”维拉妮卡吃惊地看着她。
桃乐丝跨过门槛,反手关了门,小脸扬起,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是吗?有什么馊主意就说吧。”王悦拿起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