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类无法理解的自然原理。
埃德贝尔频频点头,捏着一支铅笔,在笔记本上,准确地勾勒出祭祀场地的布置,另起一张,用于描绘它们的具体形状。
黑暗大圣杯、圣女、花岗岩、四个方向的扭曲石柱、地面隆起的坡度、白灰绘制成的花纹……
要素很多,有的是至关重要的,能起效果的,有的则是无关紧要的旁枝末节,具体的要慢慢研究才行。
埃德贝尔想要复刻出这个具有远视效果的空间布置。
作为一个调查员,当然是要调查、解密、满足好奇心、接触神秘和超凡,最后死于疯狂,留下一些诡秘未知的笔记,让另一个调查员来调查自己的死因,轮回不止。
这里是高处,加上祭坛本身的远视增幅,埃德贝尔能看到周围有人类生活的迹象和散布在森林里的树屋。
而且它的微光视觉在有着星月光辉的夜幕下格外有效。
附近的树屋应该是邪教徒的长期住所,说不定能找到与这个宗教相关的文字记录。
距离祭坛不远,有一块古老的石碑,雕刻着模糊的异文,仿佛是鬼怪在蠕动爬行。
埃德贝尔并没有相关的记忆,这可能是一种古代语言,已通过共享功能向本体传输,巴罗尔学院的本体会去图书馆查阅资料,或者向老师寻求帮助。
除了单向传输外,两人也会定期会晤,王悦会将学校里的记忆内容复制给它,剪辑和伪造之后传输给教会那边。
埃德贝尔很满意这次的收获。
信息的获取使它感到充实,线索的发现使它感到期待,而与邪教徒的互动(指鞭打)使它感到愉悦。
埃德贝尔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些邪教徒会冲向一个真正的怪物。
不得不赞叹这些人的愚蠢和疯狂。
他们怎么就不明白,把浑身的皮支棱起来并不能让他们脱离人类的范畴。
这就好比,揪着自己的头发无法离开地面一样,没有本质上的改变。
只需轻轻鞭打,触手上的毒刺就会使其痛不欲生,满地打滚。
埃德贝尔强烈怀疑他们有苦待己身的教义——通过鞭笞来克制欲望,自我救赎,从撕裂的疼痛中获得生命的冠冕,是多么令人欣悦的一件事啊!
触手挥舞,邪教徒们纷纷流下感动的泪水。
几个邪教徒当场死亡,剩下的四散而逃,原地留下一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
真奇怪,怎么会留下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