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她是怀念，所以她不可能这样做。”

“那她要怎么杀死这些人？”

“我不知道，但她是怀念，当然会有办法！”

……

……

虚境没有声音。

哪怕此刻以十字路口为中心，往外延伸十公里的虚境化，距离完成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声音依旧稀少。

在这种环境下，顾与秋的脚步声变得很清楚。

她挥了挥手，就让满天烟火消散，沦为梦境中的事物。

这时候被原初控制着的超凡者，在失去了自我意志的情况下，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了颤抖。

当顾与秋开始前行，这种颤抖越发清楚，再也无法被控制。

注视着这场战斗的人们，最开始无法理解，但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这是顾与秋自尸山血海中走出，所堆积出来的杀意。

——这是人类难以承受的重量。

随着她的脚步声，一道浓郁到极点的血腥味，开始向四方漫开。

那些颤抖，就此变成了喘息的声音。

除了那几个已经抵达四阶的强者，剩下所有的三阶，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连身体都无法控制。

顾与秋就这样走着，朝着人潮后的巨大虚影而行，脚步声渐渐微弱。

每当她从一个人的身边走过，便有一具尸体缓缓倒下。

一具。

十几具。

数十具。

顾与秋如入无人之境。

直到漫长的街道上尽是尸体，她的脚步声终于再次清晰。

原初低下头，看着这一幕画面，认真说道：“这没有道理，不合理。”

“很合理。”

顾与秋静静看着它，说道：“只是你太弱了，无法想象我的强大而已。”

……

……

虚境之外，特事局的员工震撼无语，片刻后将这一幕完整描述给通讯器的另一端。

他犹豫了会儿，忍不住问道：“这是要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