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说道:“不要告诉我今晚我又要和那只死猫一起去流浪了。”
话音落下,一声喵叫在两人身后响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松糖醒了过来,悄无声息地来到两人身后,直到这时候忍不住喵了一声,表示我难道就愿意被你抱着了?
沈暮蝉看着它,神情不屑。
白猫却没有与她对视,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同样不屑地喵了一声,心想我还坐久了被你硌着疼呢!
沈暮蝉听懂了它的意思,说道:“粗俗。”
白猫哪里会退让,毫不犹豫地喵了一声,表示这是天性使然,就像你长不高和长不大了一样。
沈暮蝉笑了笑,说道:“你这猫真的是……”
“停。”
顾与秋微微摇头,打断了人与猫即将展开的吵架,神情很是淡漠。
她放下水杯,直接说道:“教宗要在今晚到达新楚。”
这是在解释今晚为何不用做饭的缘故。
尽管这两件事联系起来,有种莫名其妙的荒诞感觉,但沈暮蝉和松糖都能够确定这就是真的理由。
“为什么?”
沈暮蝉望向窗外天空,眼中的情绪早已消失干净,只剩下了绝对的平静,说道:“我没有任何预感,你确定自己没错吗?”
白猫在旁喵了一声,赞同的意思。
同为五阶,沈暮蝉和松糖与教宗之间固然存在着很大的差距,终究还是在同一个层次,在那片虚无大海中拥有近乎相同的权限,不应该毫无知觉。
顾与秋说道:“我来到新楚为的就是他,又怎可能错?”
沈暮蝉看着她的侧脸,忽然问道:“那你是准备出门去见他?”
不等顾与秋开口,她接着说道:“我曾经听到过一个传闻,三年之前,你和教宗有过一次战斗。”
顾与秋说道:“我赢了。”
沈暮蝉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声,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教宗要是赢了你,幽眠教会那些狂信徒不得满世界吹吗?”
顾与秋看了她一眼,说道:“至于你前一个问题,我当然不会去见他,那是找死。”
听到这句话,沈暮蝉终于在心里松了口气,神情不变问道:“那你准备怎么解决教宗,难道是借助特事局的力量?”
顾与秋摇头说道:“我答应了人,不会让太多人死去。”
沈暮蝉怔住了,心想爱情的力量有这么伟大吗?
她对于顾与秋的过去极为清楚,直至如今还记得对方的冷血无情,对生命的漠视,与邪神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