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天的夜里，曾经对深红说过。

只是深红不可能想到，她最终的做法竟如此直接粗暴，没有任何的美感，一点都不像一位老谋深算的幕后黑手。

当然，这并不是她想法中的全部，因为这个消息还有另外一个用处。

她没有说出来，但陆修理应是明白的。

——以此作为苏颜归来的条件。

……

……

早晨八点的特事局，早已热闹了起来，没有半点冷清的感觉。

先前接待顾与秋的那位秘书，这时候正在办公室外等待着，不时紧张地望向那扇门，希望自己没事。

不知道祈祷了多少遍后，先前关上的门终于打开了，顾与秋从中走出。

秘书犹豫了会儿，起身迎了上去，想要问上几句，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对。

“谢谢。”

顾与秋转过头，望向这位秘书，露出了一抹很轻很淡的笑容。

那位秘书看着她的侧脸，顿时因为这个微笑怔住了，下意识里捂住了嘴巴，才没有激动到发出声音，喃喃说道：“不用谢……不用谢的。”

她很想说，您要是真的感谢我的话，那就请您多对我笑上几次吧！

顾与秋轻声说道：“我走了。”

秘书嗯了一声，看着顾与秋的背影，满是神情地远送。

就在她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准备回去工作时，忽然发现陆修站在了自己旁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陆修问道：“她长得的确很好看。”

秘书心想这句话可真是有够废的，认真说道：“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她长得更好看了。”

陆修皱起眉头，继续问道：“这就是你在她没有预约的情况下，打断了日程安排，让她来见我的原因？”

秘书微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之前她紧张地看着办公室，害怕发生不好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一点。

陆修沉默了会儿，说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

……

数个小时后，临近中午。

在陆修的示意下，原先排满的日程特意空出了二十分钟，与钟重山见面。

这场谈话依旧和那两个少女有关。

不知为何，钟重山的眼中带着好些倦意，似乎是昨夜通宵达旦，为了某些事情忙碌不断知道现在。

他通过某条隐秘的渠道，来到了那间办公室，看着正在处理某件事情手尾的陆修，开门见山直接说了一句话。

“林牧诗拒接了你，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