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那当然是现在不想告诉你,明知故问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深红听着这话,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明显是很烦这种谜语般的话。
便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了一阵笑声。
包厢里再无旁人,笑声自然是来自于顾与秋。
她依旧没有去看深红,微嘲说道:“我猜你现在很想打我,原因是我又在当谜语人,但这种我知道你不知道的感觉,不就是生活中的有趣所在吗?”
深红呵呵一笑,连半个字都没有说。
顾与秋向来礼貌,这时候当然不会再嘲讽下去。
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想好另外两件事情是什么,只是习以为常地提出条件,到时候再随便填空罢了。
反正多做准备总不会错。
她转而说道:“另外我只说了这三件事,不代表你别的事情都可以不管,有些我不方便杀的人,仍需要你动手。”
深红对比早有预料,没有讨价还价,很是干脆地接受了。
在她看来,这就是自己得到顾与秋庇护,躲过特事局搜查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那我和你的联系方式是什么?”
深红看着她问道。
顾与秋说道:“不需要,因为你要直接和我住在同一屋檐下。”
深红愣了一下,忍不住说道:“难道你不清楚我的样子特事局是有所记录的吗?”
顾与秋像看林牧诗一样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还记得我从前长什么样子吗?”
深红微怔,然后才明白自己的问题十分愚蠢,于是沉默不语。
“就吃到这里吧。”
顾与秋喝完最后一口可乐,将空了的罐子放下,起身走向包厢的门。
深红看着她的背影,最后问道:“那你怎么解决我的身份问题?”
顾与秋停下脚步,看了一眼白猫,说道:“这种事情松糖很有经验,你可以和它交流。”
……
……
离开烧烤店的时候,顾与秋遇上了一件有些意外的事情——今夜的账单林牧诗在离开时就已经结清。
这里面的意思想来是互不亏欠,一刀两断,大家从此以后就是陌路人的意思。
总之,林牧诗肯定是生着气结账的。
深红是聪明人,很自然地想到了这一点,但却没有敢开口嘲讽。
不是因为顾与秋,她十分清楚自己这位敌人根本不在乎这些,因此她不想得罪的其实是那只白猫。
是的,尽管松糖连一声喵都没有,但它的不满依旧洋溢在整张猫脸上,写满了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