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出这句话的？”

如今的两人依旧是同事关系，最多就是不错的朋友，尽管早已同居了十几天，但距离亲密似乎还有着一段距离。

至于她们共同经历过的那些危险时刻，林牧诗认真回想了一遍，只觉得顾与秋从未真正惧怕过。

这又如何谈得上同生共死？

未曾同生，亦无共死，所有相处的时光都如水般平淡，仿佛有着很多的小美好与确幸，却又找不出清晰的记忆点。

林牧诗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顾与秋提醒说道：“是我先问的你。”

“我不知道啊~”

林牧诗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说道：“所以我才要问你呀，看看你是怎么想的呢！”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拖长了声音，很自然地生出了一种调皮的感觉。

落在旁人耳中，理所当然就是挑衅的意思。

顾与秋没有生气，大概是早已习惯了。

她微笑说道：“就像你说的这样，连你都不清楚自己和我是什么关系，那么你又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决定呢？”

林牧诗怔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因为话里说的都是对的。

——只要她坚持上面的说法。

顾与秋看着她的眼睛，微嘲说道：“所以你现在想清楚了，自己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了吗？”

兜兜转转，话题还是回到了这里。

林牧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抬手指向深红，认真说道：“这个……暂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明显是一个未成年人，你肯定不能随便收留她。”

顾与秋有些意外，说道：“你怎么突然就聪明了起来？”

深红心想这也能算是聪明啊？

举报这种事情，难道不是每个人都应该第一时间考虑的吗？

哪怕像她这样身份复杂的人也好，真的遇到了棘手的麻烦事，比如某位难缠的对手时，往往都乐意向当地的政府举报，以此作为助力解决问题。

“我本来就特别聪明。”

林牧诗看着顾与秋，说道：“只是你这人对我一直都有偏见，见不得我好，整天想着打压我而已！”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特别的淡然，不要太装模作样。

深红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觉得这话就是在撒娇，要别人哄哄抱抱。

顾与秋微笑不语。

包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绝大多数的沉默都代表着紧张，但尴尬的时候也不少见，好比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