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真是有趣。

钟重山目光落在后视镜上，看着姿势奇怪的两位少女，心想还真别说，都挺好看的。

没过多长时间，林牧诗终于坚持不下去，放下了自己的手，恼火说道：“我一会保证让那个厨师给你放辣椒！”

顾与秋心想这算什么威胁？

她没有计较的意思，望向一直在偷看的钟重山，问道：“没有问题吗？”

话里指的问题，自然是两人在完成任务后，直接离开特事局的事情。

“正常情况下是有的。”

钟重山笑着说道：“只不过明天我就要开始交接工作了，要是今晚再弄一堆事情出来，之后会变得十分麻烦，所以还是让后来的人负责吧。”

听着这话，林牧诗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好奇问道：“那局长您完成交接之后，是要离开新楚吗？”

钟重山心情还算不错，遇见这么逾越的询问，还是没有生气，耐心说道：“这是机密，我可没法告诉你。”

林牧诗微微一怔，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道了好几声歉。

“总之，你们今晚可以稍微放松，因为明天开始你们将会很忙。”

钟重山说道：“能者多劳，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无论是卓先生的死亡还是今夜愚人船以及深红，都充分证明了你……们的能力，以新楚现在的状况，你们过去将近一个月的休闲时光，不会再有了。”

林牧诗很是遗憾，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明白的。”

顾与秋懒散地嗯了一声。

对于这些事情，她的确没有太大的兴趣。

这些天来唯一超乎她意料之外的变故，便是今夜深红的突然出现。

除此之外，局势的走向始终在她的计算之中，未曾有过脱离。

人类对于已知的事物总是会感到厌倦，这是人之常情，如今的她当然不能例外。

然后一路无话。

二十分钟后，黑色轿车停在了特事局大楼前。

那位女秘书早早就在等候，扶着钟重山上了轮椅，紧接着朝顾与秋和林牧诗点头致意，示意两人跟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忽然聚集了十数位特事局的干员，皆是精锐。

其中一人拿着一个铁盒子，来到了钟重山身前，郑重其事地打开。

盒子空无一物。

钟重山看了顾与秋一眼，取出了那枚刻有深红印记的硬币，将其放入了铁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