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重山声音微沉问道：“感觉？”

顾与秋没有回头，继续说道：“今夜的消息是真的，但不见得是全部。”

林牧诗疑惑地看着她，心想感觉也能算的吗？

“你意思是……”

钟重山很认真地想了会儿，问道：“有人或者势力刻意将这个消息传递给特事局，借此分散我们的力量，然后去完成自己的目的？”

顾与秋说道：“这是你的猜测。”

钟重山深深地看了她眼，接着说道：“假如我的猜测是对的，那么你认为是谁做出的这个决定。”

顾与秋还是不回头，说道：“我猜不是幽眠教会。”

钟重山说道：“那这个势力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他们已经找出那位留下的遗物，只是没有办法悄无声息的取出，必须要通过这种手段来吸引注意力？”

顾与秋还是那一句话：“这是你的猜测。”

林牧诗很不习惯这种对话方式，只觉得太装了些，没什么意思。

“谢谢。”

钟重山将这些话记下，不再开口询问。

紧接着，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为何今天的顾与秋如此好说话？

明明昨天凌晨，他还在君安中心大楼外，与对方发生了一场隐而不显的冲突。

以他对顾与秋的认知，这人应该是那种很记仇的人，不该这么好说话才对。

钟重山想着这些，心中愈发疑惑，直到先前的画面从他眼中闪过，才隐隐有所猜测。

“原来是因为林牧诗吗？”

他笑了起来，想着那两个谈得上相衬的背影，感觉不错。

……

……

“虽然我还是觉得很奇怪，但你果然是好人。”

“嗯？”

“如果你真的有问题，为什么还要跟局长说那么多话，平时为什么那么的高调，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你？”

“习惯使然。”

“所以……你觉得自己刚才的推测，有几成概率是真的？”

“错了。”

“啊？”

林牧诗满是不解地看着她，心想我是哪里说错了？

顾与秋纠正道：“不是我的推测，是钟重山自己的想法，与我无关。”

林牧诗心想这个我懂，连忙咳嗽了一声，故作正经说道：“抱歉，这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