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顾与秋不再逗猫,朝着自己走来,她轻声说道:“我本来还以为你和松糖的关系一般呢。”
顾与秋问道:“为什么这样觉得?”
林牧诗朝着电梯走去。
“怎么说呢,主要是刚才的表现吧。”
她按下要去的楼层,随意说道:“难道你没注意到,吃饭之前我在沙发那逗猫,你一走过来松糖就快跳起来了吗?”
顾与秋心想那是因为它知道自己错了。
数年时间相处,她对白猫的脾性再是清楚不过,即便如今已经无法读心,依旧是看了它的尾巴就能知道它的想法。
那时候的白猫必然是在腹诽,内容无非就是她的性格残忍,冷漠无情,斤斤计较,无所不用其极,诸如此类的话罢了。
“是吗?”
顾与秋平静说道:“可能是你感觉错了吧。”
林牧诗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好奇问道:“对了,你带松糖去绝育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话音落下后,她似乎听到了一声悲痛欲绝的猫叫声。
让人当她转身望向后方,只见门已经被关上,似乎刚才真的只是错觉。
顾与秋一边走进电梯,一边说道:“你提醒了我,松糖是该要去绝育了,改天我选个时间带它去趟医院。”
林牧诗心想自己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说道:“那你得赶紧了,万一它发情了怎么办,难道你要拿棉签替它解决吗,而且猫绝育了寿命也会变长,还容易发胖,变得更加可爱……”
顾与秋没想到她竟这么能说,问道:“你懂这么多,家里肯定养了好几只猫吧?”
林牧诗微张着嘴,然后不太自然地笑了笑,只当做自己什么都没说过。
两人乘着电梯下了楼,林牧诗回到车里,正准备挥手告别时,忽然发现顾与秋坐在了副驾驶上。
她怔了会儿,才发现顾与秋早已换了衣服,不再是居家时的休闲模样。
“你这是干嘛?”
林牧诗看着她的侧脸,好生疑惑。
“去一趟超市。”
顾与秋说道:“天气挺冷的,我不想走路。”
林牧诗无话可说,心想你等会儿是不是还要我送你回来?
她欲言又止,盯着顾与秋看了好会儿,很想问你不是把我当工具人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老老实实地踩下了油门。
……
……
夜色已深,细雨绵延。
街上行人与往常相比起来,终究还是少了许多,甚至有种冷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