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句话，林牧诗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忍不住开了个玩笑，正色说道：“你长得这么好看，要是愿意出道当偶像肯定能收获很多粉丝，所以幽眠教会是准备请你去当圣女吗？”

顾与秋有些意外，点头说道：“大概。”

林牧诗怔住了，因为她听得出这句话是认真的。

数秒后，她终于醒过神来，声音微沙说道：“那人想让你去当圣女，传道的时候与你进行精神上的对抗，最终输了给你被抓住……是这样一个情况吗？”

顾与秋嗯了一声。

“等等。”

林牧诗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认真问道：“为什么那人有资格做出这样的决定，难道他是神选者？”

二十三年前的巨变，之所以被定义为灵气复苏，而不是别的什么，自然有着充分的原因。

其中最为重要，与复苏一词产生直接关联的事情，是诸如幽眠教会所信奉的神明，曾经真实存在过，如今正在归来。

只是这些神明仍旧衰弱，无法真正降临，意志必须借由凡人传递。

——这些被选中的人，通常被称之为神选者。

“不然？”

顾与秋说道：“你以为什么人都有资格传教的吗？”

林牧诗无话可说，像幽眠教会这种隐秘超凡组织，为了躲避官方的追捕，在信徒的审核上向来谨慎，更别提还是圣女这样的位置。

“如果高树真的是神选者，那么他在新楚的地位肯定不低，必然知道很多秘密。”

她想了想，说道：“一旦这些秘密被挖掘出来，幽眠教会的损失肯定很大，那他们会不会为了止损，直接放弃争夺那位的遗物了？”

顾与秋微微摇头，说道：“不会。”

林牧诗问道：“理由是什么？”

说完这句话，她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你别糊弄我，说不定升职加薪就指望这个了。”

“我不觉得这一次能抓到几个人，不是小看，而是幽眠教会当老鼠的经验太过丰富，太会玩躲猫猫。”

顾与秋转身朝客厅走去，最后说道：“这句话你不要写在报告上。”

林牧诗叹了口气，很是失望地嗯了一声。

“你缺钱？”

顾与秋偏过头，望向她问道。

林牧诗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认真说道：“虽然钱这个东西没谁会嫌多，但主要原因还真不是钱。”

顾与秋温柔一笑，静静看着她。

林牧诗心想这背后的确有一个故事，难道你是想听，犹豫一会后她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时忽然冷静了下来。

她冷笑问道：“你是不是又等着说怪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