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自己的真实目的，随便杀几人很奇怪吗？”

林牧诗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顾与秋耐心说道：“几位死者社会地位相差不远，但从事的行业各有不同，而赵固的比较特殊。”

林牧诗想了想，说道：“我记得这些死者所从事的工作，都接触不到特事处吧？”

“间接。”

顾与秋说道：“赵固是一个投资机构的经理，专门为富人服务，这些客户才是幽眠教会的真正目标，而且他不怎么起眼。”

林牧诗明白了过来，说道：“你的意思是，幽眠教会的人想通过相对正常的渠道了解那些富人，找到愿意和他们合作的人？”

顾与秋嗯了一声。

说话间，两人走进了一栋大楼，来到电梯前。

林牧诗想着自己看到的资料，感慨说道：“难怪幽眠教会一直被认为危害性相对较低，这种做事方法，确实跟别的组织有很大的区别。”

“那我们现在是去拿到赵固那些客户的资料，再顺藤摸瓜，找到幽眠教会的踪迹？”她推测说道。

顾与秋不置可否，问道：“我刚才说的你都记清楚了吗？”

话音落下，林牧诗忽然发现有些不对，转过身望向顾与秋。

“都记住了。”

不等顾与秋开口，她直接问道：“你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有耐心了？”

是的，她感觉的不对，并不是顾与秋说的话里有什么问题，而是这种很不寻常的耐心。

一个连电梯都嫌慢，拿跳楼当捷径的人，居然有耐心对她解释这么多的话？

顾与秋没有立刻回答，因为电梯的门开了。

林牧诗也不在意，心想你就算这时候故作沉默，我刚才的猜测肯定也是对的，你果然是一个面冷心热且傲娇的好人！

两人走进电梯，别无旁人，只剩下轻微的嗡嗡声。

便在这时，顾与秋说了一句话。

“因为事后你写报告的时候，需要起因和经过。”

“报告？”

林牧诗的笑容顿时静止，有些没反应过来，眼中一片茫然。

顾与秋嗯了一声，心想要不是为了让你好写报告，别来烦我，我为什么要花心思从结果反推出一个起因，编出一套逻辑说给你听？

她问道：“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

林牧诗醒过神来，心想你说这么多的原因，结果就是为了偷懒，想让我来替你写报告？

“没……都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