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暮，确实是变了。

这样大胆的话，敢当着文武群臣的面说出来，怕是她是疯了。

可是，他不知道为何，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因为她这句话触动了一下。

他扬起唇角，低声应到：“朕答应你，只要你为后，这后宫，绝不会有妃！”

群臣愤然，却在秦倾染的一手施压之下，硬是将这场封后大典办完。

秦倾染挽着沈朝暮的手来到寝殿之中，韶华殿内烛火明亮，红色的幔帐铺满了床榻。

沈朝暮坐在床边，一双眼睛凝视着站在桌子旁边，正在拨弄烛火的秦倾染身上：“金銮殿中，皇上为何要说那种话？”

秦倾染手指微微一顿：“什么话？”

沈朝暮喉咙干涩：“我为后，后宫无妃！”

秦倾染淡笑了一声：“朕又不喜欢那么多女人，这后宫要那么多女人干什么，有你已经够了。”

沈朝暮轻轻站起身，她一身明黄色的凤袍，那凤凰好似展翅欲飞。

“皇上，可若是我亲口告诉你，那些大臣说的都是真的，当年确实是我自私，不愿意将你还回去，你会怎么想？”

秦倾染身体僵了僵。

可是他却没有别的动作，轻轻挽住了沈朝暮的手：“过去的都过去了，还提那些干什么？”

不，她一定要提。

流沐不是秦倾染，沈朝暮分辨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