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倾染抓着她的手臂，却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好似在嗅着她的气息：“沈朝暮，当年……对不起！”

沈朝暮听到这话，五指收拢，瞬间瞪大双眼，这话让她如鲠在喉，完全失去了言语。

良久，她低笑出声：“皇上没有错，错的是我。”

身上的衣服逐渐减少，沈朝暮却莫名其妙的平静下来，她不再挣扎，将自己完全暴露在他眼中。

然而，腹部那一条好似蜈蚣一样狰狞的伤口显现在秦倾染面前，秦倾染的动作一顿，心脏像是被冰冻了一样。

他脸上没有丝毫血色，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腹部的伤口。

沈朝暮感觉到他的目光，嘴角笑的十分轻柔：“皇上可是觉得恶心了？”

秦倾染紧抿着唇角，他没有解释，而是低下头，用唇角轻轻的吻着她腹部的伤。

感觉到有些冰凉的唇碰触，沈朝暮腰间紧绷起来，那敏感的伤口带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又疼又酥麻。

“倾染……”

她眼角泛红，一双眸子里面却是黑沉沉的雾气，深不见底。

秦倾染轻轻将沈朝暮小心翼翼的拥在怀里，眼角一滴泪珠，很快滴落而下，消失不见。

皇上宠幸了一个丫鬟的消息眨眼间在宫中传遍，如今已经被封为梅妃的柳梅儿闻言，直接砸光了寝宫之内的所有东西。

地面上到处都是瓷器的碎片，站在四周的宫女嬷嬷瑟瑟发抖。

精致的妆容如今只剩下满目的狰狞，她从碎屑之中站起身，大步向着门外走去：“都跟本妃去看看，那狐狸精究竟长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