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七用手轻轻擦过戚越的唇,眼里闪出淫|邪,“主子,您的脸,究竟哪个才是真的?这个,真不好看!您以前的脸,爷可真爱死了!枉我花了这么大的心思,才迷倒你们啊!要不,先给爷快活一下!”
虽然一直在电影电视中见到这种人物,可直到到今天,水淇才见到活生生的一个背背!
看着徐七,他原本规矩的一张脸透着狰狞。
她瞪大了眼,看着戚越,见他依旧不动声色地看着徐七,没有丝毫的反应。急得她心跳极为混乱,枉她日里夜里都在练武,可是会了武功,依旧还是遭人暗算。枉她还说练了武功,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能吗?!
她努力移动着手指,可是越急就越是无法动弹,只怕是血液流得快,加速了迷药的效力。头越来越晕,看着戚越难掩心里的悲哀。
如果戚越不跟她过来,是不是就……
“你这么做,不怕被千刀万剐吗?”戚越强撑着气势,可是中气已经很是不足了。
水淇很担心,自己也就罢了,这男人可是风煞的头儿,指不定有多少人都在惦记了。额头见汗,苦无方法,似乎手指都无法动弹了。身体软软的,心中似有一团炽火在燃烧,只觉得口干舌燥。
戚越看着水淇的眼神变得焦急。
可是戚越的话,似乎并没有给徐七造成什么影响。
“啪”的一声,戚越的脸上被徐七重重地扇了一个巴掌,嘴角渗出了红色,脸随即肿了起来。
“怕?我要是怕,就不给你们下迷药了!”徐七掏出一把刀,刀尖在烛火的映衬下,闪着妖异的蓝色。
他用刀面使劲拍了拍戚越的脸,“你们的洗澡水里,我加了分量足够的雅琦花粉,这花粉无色无味,对人也丝毫无害。可是在这熏香里,我有加了风丹花根的粉末,这两个东西分开均没有什么害处,可是放在一起……公子爷,您老还喝了半壶酒,只怕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吧?”徐七阴测测地笑了笑,“这酒,据说还可以使人动情……”
不是吧,连传说中的媚|药都上场了?
“这两个东西,凭你的本事是拿不到的,你究竟受何人指使?”看得出戚越真的有些力不从心了,声音也变得虚浮。
“主子,您老现在是案板上的鱼肉,竟敢来问我?如果不是你,我只能落得如此下场?”徐七的声音变了调子,“我的银子,我的银子啊!”他的脸变得可怖,“我辛辛苦苦的积蓄,三万两银子!三万两银子啊!就是你一句话,瞬间化成了灰!原本说好跟小杜一起拿着这个钱双宿双飞的,结果钱也没了,小杜也死了!如果不是你……”徐七的眼变得通红,“源河银庄怎么会倒!我怎么会在这里就当一个下人!”他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水淇的脸变得通红,似乎是发烧了。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开始旋转,身体的难过无法用言语进行表达,虽然竭力平息着自己急促而粗杂的呼吸,但仍觉得浑身的灼热几欲焚身。
她赤红的眼,粗粗的呼吸,都落在了戚越的眼里,
看样子,药性起作用了!坏了!
难道就这样被……
正在水淇张皇之间,突然觉得自己的食指指尖似乎被戳出一个小洞,浑身的热力顺着这个小孔慢慢地往外流淌。她吃了一惊,这,这岂非就是传说中顺着脉络将毒逼出去的状况吗?
连忙加速自己内息的流传,一边连忙抬眼看看戚越。见他依旧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刚刚徐七的那个巴掌,让他束好的头发散落了几分,垂在饱满的额前,竟然显得十分随意,超有吸引力。
似乎感应到她的眼光,戚越朝着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随即便转头看向徐七。
“原来,你也是源河银庄的受害者,你应该去找贺钦古啊!如果不是他暗中放高利贷惹到了慕容家……”“啪”地一声脆响,戚越又被打了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