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淇沉默不语,看着正在手边游弋的小蛇,这蛇,不,这蛟,不,这龙,哪有一点点的霸气啊?
小小的,弱弱的。怎么可能变成龙?
“她叫玉蛟?”用手点点小蛇的头,然后向逗小狗一样轻搔她的下巴。
“不像龙啊?这个是封印啊?”仔细分辨着她头上的红痣,“怎么小的连什么图案也看不见?”
“天帝的封印,哪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看到的。就这个红点,还是以前一个道行高深的修真之人留下的。他想替这玉蛟解除封印,结果没成功,就留了这个红印。”
说话间,老头停下来,看了一眼小蛇:“是不是这样啊?”
小蛇待在一旁,没有反应。
水淇摇摇头,暗叹了一声,这小东西原来也有这么复杂的身世。
“我听说你来南疆,是来找我治病的?所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麻烦。说说吧,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得了什么病,瞧着……”老头看着她,伸着瘦如鸡爪的手,朝她点点,“面色苍白,瞧着血气不足,到底是为了什么?”
水淇淡淡笑笑,眼神中有了些许的无奈,随手里将刚刚抓到一边的小蛇放到了地上,“去,跟你的亲戚聊聊天,我跟老爷子聊聊啊。”
小珠给两人的茶盏里倒满茶,水淇想了一想,都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开始说。
“我从小被人下了母子蛊,现在蛊毒发了,我就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解蛊!”言简意赅地将经过说了一遍。
“什么,你是说母子蛊?”第一次,水淇在老人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
“是啊,我身后的七彩牡丹已经开花了!”水淇咬着嘴唇,看着他,“不知道老爷子还能不能治?”
“什么,你中了母子蛊?”他脸上的笑容不在,“这蛊毒阴狠,早在几十年前,这南疆就不再有人敢用了,怎么可能、怎么、会在你身上出现?”
老人的脸色竟然变白。
“我不知道啊……”水淇心沉重起来,看着他吃惊的样子,八成身上的蛊毒,这扎哈法师也没法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