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套着近乎,直接喊仇多岭叫仇大叔。她判断,这仇多岭是个极念旧的人,打亲情牌肯定有效。果然几句话下来,见到仇多岭的眼眶有些红了。
两个男人看着,默然无语。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她终于放下的心头的石头,展颜笑了起来,将手举过头顶,伸了个懒腰。
搞定!
“你不怕我们就这么逃了?”仇多峰狐疑地看着水淇,奇怪于她如此淡然的表现。按照惯例,不是应该喂他们哥俩两个毒药丸尝尝,来做要挟么?
殊不知水淇才懒得费这个劲呢!
“如果你们不怕死,不怕家里人死,就尽管逃是了!”看着仇多峰怀疑的神情,她摇头。
如此没脑子!
她开始怀疑自己招安了他们的正确性。
不再理似乎还想说什么的仇多岭,直接将他们打发到罗玉阳的师爷那里。交代师爷,看好仇家兄弟,自己要随时找他们了解情况的,如果有什么闪失,提头来见。
那师爷倒也灵巧,没有让水淇多说什么,直接找了两个衙役,将二人带了下去,好酒好饭地严加看管起来。
戚越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超大的马车,送他们回驿馆,几个人坐在马车上,竟然也不觉得拥挤。
一路上水淇似有心事,什么也没说,自顾自地想心事,戚越也不吱声,小珠看着他们也不敢打搅。
反倒是两个侍郎,坐在马车上,不停地打量着她,欲言又止。
看看两个人,水淇笑了笑,“二位有何不解,尽管问来!”
李侍郎看看戚越,又看看钱侍郎,轻轻咳嗽了声,停了几秒才开口。
“娘娘,这案子疑点尚多,为何不再继续审下去了呢?”
李侍郎才说完,钱侍郎便马上接口:“是啊,是啊,首先那个指使之人,尚未弄清楚;其次,刘知府如何与这仇家兄弟联系的,也未明白;再次,这卢腊奸细究竟在东朝有多少人,也没有查清啊!”
“这些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一妇道人家,就不出头了!”她呵呵笑着,看着两个侍郎。
听完水淇的话,两个人显然有些楞,不太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
这娘娘是准备甩手不干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