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好奇起来,“就是因为我刚刚的反应么?”
“是啊!这蛊虫,最喜的就是鲜血,闻见血腥,则蠢蠢欲动,在体内四处游走,让中蛊之人难受异常。让人恶心、呕吐。如果蛊虫多了,还会引发惊厥。”仇多岭担心地看看她。
这样啊!
水淇苦笑,这文暖果然是命运多舛。
“可知道用什么法子灭了这蛊虫?”小五急了,“我就说带她去南疆呢!是不是在南疆,就有人知道如何解蛊?”
“我也不知,这些年,我走了各地,均未找到解除之法。”仇多岭说着,抬眼看看水淇,又看看戚越,眉毛微微一挑。
水淇摇头,没去管他的表情,嘴里自顾自地说着:“这蛊毒,会不会只有下蛊的人死了,才会解除呢?”
仇多峰微微一愣:“这是谁跟你说的?应该不会!我查了这么多年,据说下蛊的人死了,蛊毒反而就会发作了!”
“不是吧!那岂不是就没救了啊!”小五叫了起来。
几个人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如果真要是这样,是不是我死了,就可以回去了?”她用低低的声音朝一边的戚越说,“可是,我又会回到哪里?”
戚越的拳头握了起来,咬着牙不理。
“重申一遍啊!”她清清嗓子,“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的命数,看样子是天定的,死活都不由我,大家也别太操心了,谢谢啊!”
等她干干地说完,发现几个男人都用很怪异的眼光看着她,没来由,心又虚了。
“不许说我了!”她恼羞成怒,死就死呗,干嘛要这样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