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水淇面沉似水,转身来到位子上,重新坐好。
“罗玉阳,哀家又饿又渴,你去弄点东西来吃。”吩咐着年轻的罗县令,这罗玉阳也一呆,有点不太相信他听到的话。
这娘娘要吃饭?
水淇将罗玉阳的表情看在眼里,很是无语。
不会吧,就是做做样子啊,她不会真的以为要吃饭吧?
这笨小孩!
就在此时,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到了堂上,让在场的人都一个激灵。
水淇看着仇多峰,又看看罗玉阳,“刚刚那个声音好像是仇大掌柜的,你听清楚了吗?”
罗玉阳皱皱眉,有些不确定:“禀娘娘,这犯人在受刑时,惨叫声会让原本的声音改变。我听着像是仇多岭,应该是他吧!”
水淇皱眉,面露不耐:“这两个小子,以前不是说过让他们在剥皮的时候塞住嘴的吗?还弄得这么大声音,我去瞅瞅他们剥皮怎么样了!罗县令,弄来的吃的,先放在桌上,我马上回来!”
伸手扶扶凤冠,朝哆嗦的小仇妩媚地笑笑:“我去看看你哥,是不是能撑得住!你啊,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不过,待会儿你要跟我说实话,不然,我就把你跟你哥放在一起剥皮!罗县令,给在座的几位端点茶喝!”
仪态万方地走了出去,水淇心里头乐开了花。
用来用去,还是离间计顺手!
门口的衙役连忙将她往偏房引。
水淇脚步匆匆,加快步伐。
真不太确定刚刚的那声惨叫是否就是仇多岭的。
她暗自皱眉,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边走,一边思忖,如果是根据消息,这仇家兄弟,那便是这藏粮的关键人物。
而这仇家老二,是仇多岭的堂弟,比之仇大,更多了些匪气,不用些狠辣的手段,是压不住的。不过看现在的情形,若按照之前商定的计划做,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可是听到了刚刚那一声嚎,真正让她心拎了起来,惨叫是完全不在计划之中。
她还真不想让仇多岭出什么意外,水淇需要对他有一个交代的,重要的是,她还想让大仇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