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冷知锐并不知道文暖被赐死的事情,而文琴嫁给齐王,也是皇帝下旨,冷知锐他还感觉气愤不已呢,虽然不敢公然与皇上为敌,但是他还是认为是皇家抢了他的妻子!”雷二跟她解释着。
这个冷知锐,真乃朽木不可雕啊!忒胆大!就不怕小心眼的皇帝杀了他么?
转念一想,她就敏锐发现中间有问题:“这不符合常理啊,即便他可以这么认为文琴,但是他不该不清楚他和文暖有私情!一般人,就算两情相悦,私定终身,后又因这样那样的问题分手的话,只要不是第三者插足,一般都不会在几日内另觅新欢的。而且,文暖的突然消失,作为他来说不可能不生疑的!难道他就一点都不顾忌皇帝的感受么?”
她虽然是现代人,性格相对开放,可也实在没脸跟雷家父子说两个人私相授受,有了私情,珠胎暗结。
文暖敢做,她可不敢当!
雷瑾磊看着文暖端着茶杯坐在桌边,眉头微蹙,慢慢地啜,似乎那杯中是一杯冬酿。而他不知道的是,其实那杯中,是从文夫人处刚要来的新茶。
她依旧还是老人模样,他多想看到她以前的样子,那么可爱、娇媚。如今她沉思的样子,虽然很吸引人,可是,同样也在残酷地提醒他,她的日子不多了。
“是!我们也这么觉得,此人心机太深,我们知道这个事情后,就暗暗留心了他,发现他与朝中一些达官显贵走得较近,感觉有几分可疑。”雷二斟酌着说。
她轻轻颔首,不得不说雷二心思够缜密!这冷知锐肯定有问题。
“你也变了不少啊!你自清醒以来,我就觉得有了很大不同。不哭也不闹了,甚至连性格都开朗了很多。我也很高兴。但是真正让我们侧目的,是你受伤的事情。”雷二的脸上漾起笑意。
“这个黑衣人之前已经来过一次了,但是目的不明,也没有什么敌意,加之瑾磊他们还没有回来,我就没有声张,单单禀报了皇上。皇上要求不许打草惊蛇你,要我加派了巡夜的人手。说实话,这个黑衣人武艺高强,我们实在无法捉住。那日,他来找你之后,当天夜里,我们就已经知道他来了,可是我们并不知道你受伤的事情。”雷二皱起眉,“先是瑾磊发现小珠处理一些带血的布条,然后厨房发现小鹭炖一堆的好东西向雷山报告。你一如既往的作息,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所以我就以为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受伤了,而小鹭小珠丫头利用了你,这才找个机会来问清楚的。”
“可是没想到的是,受伤的竟然是你,而你,竟然让丫头们用丝线将伤口缝合。”瑾磊郁闷地说:“知道是你受伤,我和叔父懊恼不已,就决心查个清楚,可是不知为什么,自那日出现后,黑衣之人就再也没有出现了。而要你给我们下药的药,竟然是白面,让我们实在奇怪了。”
“虽然我们想破了脑袋,也没有弄明白,这个黑衣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你给我们吃不是毒药的毒药。但是你后来的作为,却让我们感觉到见识的不一般。”瑾磊目光如炬:“尤其是讽刺那个老乌龟的对子,让我和叔父着实乐了一阵。你变了,暖暖!你真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