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见识到这么生猛的爬/chuáng,琴酒心有余悸地把身上的爱尔兰掀翻按倒在自己身下,这家伙是想给他来一个致命打击?
如果说这就是爱尔兰试图达到的目的,不得不说,这可真是把他给吓到了。
伸手扼住身下这人的咽喉,琴酒酒醉后带着些迷蒙的绿色眼眸愈发冰冷,爱尔兰想睡他,这是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的事情,爱尔兰长得不错,身材很辣,只要没病琴酒也不介意跟他约/pào。
不过琴酒并不喜欢这种带着诱/骗/性质的约/pào。
扼住爱尔兰咽喉的手指愈发用力,感受到呼吸困难的爱尔兰试图掰开琴酒紧贴住他脖颈的手指,可惜被琴酒空闲的右手将两只手都控制住,想要攻击琴酒的双腿也被压住,整个人身体在剧烈抖动,随即挣扎的幅度逐渐减小,口唇发紫,呼吸渐渐微弱,琴酒这才松开自己的左手。
被他身体压住的爱尔兰双腿用力将琴酒掀到了chuáng边,随即翻过身趴在另一头的chuáng沿大口喘着气,又止不住地gān呕跟咳嗽。
“你想激怒我,为什么?”转了一圈走到chuáng的另一边,琴酒俯视着看上去分外láng狈的爱尔兰,不是很明白他在脱离了窒息的危险后不是抓紧时间攻击他这个危险人物,反而是趴在一旁装柔弱的行为。想了想只能归咎于,这是爱尔兰故意的。
为什么?
还有余力的爱尔兰感受着身上乍起的寒毛,那从尾椎骨一路直冲到后脑勺的战栗感令他无比兴奋,琴酒想要杀了他,可是偏偏又不能。
他们现在是在组织的基地,而他又没有犯错,哪怕他再怎么冒犯琴酒,琴酒再如何生气也不会因为这样的原因对他下死手。顶多就是让他体会到濒死的痛苦给他一个教训。
真棒啊,这种感觉。爱尔兰沉默着趴在chuáng上并不想让琴酒发现他现在失神的表情,确认琴酒并没有真的想要杀死他的想法后反而是真的放松下来任由睡意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