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为什么要拦着请大夫呢?又为什么不让报官呢?莫不是心中有鬼?”
说着一个眼神扫向起哄最厉害的几个人,看的那几人后背发寒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怎么回事,有人报官说这里有人能闹事。”
一群衙役自街道两边跑了出来,衙役的身后有一个人影闪动,不是王宇又是谁。早在那人倒地之后叶怡就让他偷偷地溜下车去报官了,这也是方才愿意听那人嚎了许久,又下车忍着恶心与那群人理论半天的原因。
……
县令是个三十出头的人,剑眉星目,留着络腮胡子,明明是个文官长得却像个武夫。莫名的违和。
收回思绪思绪,虽然好烦这动不动就跪的规矩,本着入乡随俗的规则还是屈膝跪下去。
“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屈。”
“大人啊,草民李大壮,您一定吧您一定要为小人做主啊。”
“莫要着急,你且慢慢说来。”
李大壮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谎话信手拈来,还不忘了添油加醋一番。
“大人,小人正准备回家,突然路上窜出一辆马车撞倒了小人,撞断了小人的腿,小人家中就靠小人一人养着,如今腿断了定然是没人愿意找小人gān活了。就想要点赔偿,却不想这妇人竟然狠毒至此,想要找大夫做假证污蔑小人,还要抓小人送官。”
外面的人听的群情激愤,再加上有人煽风点火,一个个恨不得立刻冲进来将叶怡就地正法。
县令听后直接将惊堂木一拍,“啪”的一声震得整个大堂的人都为之一颤。
“简直岂有此理,可有此事。”
这句话是对着叶怡说的。
“大人,民妇冤枉,民妇请大夫只是不想让这位公子的伤势恶化,并不是为了做假证,谁知他不但不让大夫来,还污蔑民妇。民妇着实冤枉,还请大人明察,还民妇一个清白。”
方才来的路上已经让王宇去请大夫了,想必此时大夫就在大堂外面了,就不知他敢不敢让大夫进来为他查看伤势了。
“大人,民妇并没有撞到他,是他自己突然冲出来跑到民妇的马车下,民妇勒住马后他才倒下的。”
不就是添油加醋吗,谁不会啊,叶怡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带着自己的感情色彩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大人,民妇请的大夫应该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您若是信不过他,可多请几个大夫一同诊治。若真是民妇的过错,民妇一人承担绝无怨言,但是不是民妇做的事还请大人还民妇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