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姷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她舔了舔发gān的嘴唇,笑道:“你gān嘛这么替我着想?”
高焕被她问的一蒙,他想起自己几天前好像也问过她类似的问题。
他看着她疑惑的眼睛,忽然笑了笑说:“我喜欢。”
林姷叹了口气,起身说:“好了我该走了,再不走天就该亮了。”要是肖儿看到她没有在屋那就麻烦了。
林姷一路顺利的回到了屋子,这一夜她实在累坏了,晚上在高焕那里也没有太睡实,现在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紧绷的弦渐渐松弛下来。
下一刻,她忽然想起玉佩不见了,她半路遇到赵漾,想必玉佩也掉在了林子里。
她想: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等天亮再去找也不迟。
趁着天色还早,她想再小憩一会儿。
“小姐这是您的玉佩吗?”
是肖儿的声音。
林姷脸色惨白,支着手臂从chuáng榻上坐了起来,只见肖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肖儿的脸色也不好,整个人像是衰老了十岁。
“你怎么在这里!”林姷冰冷地看着她。
肖儿看起来异常憔悴,她走到林姷面前,双膝一沉跪在了地上,把手中的玉佩举到林姷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姷并没有接过玉佩。
肖儿抬起头,她的眼珠有些浑浊,问道:“小姐您和赵漾和林大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林姷直直的坐在榻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肖儿。
肖儿说:“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许久,林姷才低头看向肖儿,林姷的声音yīn冷,她问:“你听了多少?”
“从小姐一进林子我就在”肖儿垂下头诚实jiāo代。
林姷闭上了眼睛,声音颤抖地说:“就如你听的那样。”
肖儿声音隐隐有了哭腔,她说:“不会的,大人不会是那样的人的,小姐你一定是弄错了。”
林业深可是她最崇拜的人,他是那么玉树临风,那么光明磊落,怎么会是那样的一个禽shòu。
林姷笑了,她俯下身体看着肖儿,一字一句地说:“我有什么可弄错的,自我六岁被买入府,他便教我行那龌龊之事,十二岁尚未初cháo时,他便与我敦伦,他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能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