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和沈霜吃饭?多接近她,也能撮合我们两家集团的友谊,你懂不懂?”陆父气哼哼地质问,一双阴沉至极的眸子溢满怒火。
这儿子是越大越不听话,成天跟别的女人在外面厮混,合作项目一点也不管事,敷衍至极。
“还有,为什么要把四表叔的病房换成普通病房,还把那间特等的让给一个病危老头住?”陆父不依不挠的追问,二人隔着电话都能嗅到不同寻常的火药味,针锋相对。
陆墨琰神色淡漠,那间让给叶清瞳父亲的特等病房,实际上是他四表叔的,但他清楚的很,四表叔根本没生病,强占病房罢了。
他冷冷的回怼道:“签合同不需要吃饭,四表叔也没病,我以后不会养陆氏的远房亲戚,他们跟我毫无瓜葛,你爱养,就自己出钱。”
陆墨琰声线铿锵有力、毋庸置疑,明明是二十几岁的青年,却给人成熟稳重的既视感,如同饱经风霜、晓通世事的董事长般。
“你!”陆父被气得一哽,连忙从书柜的小盒子里掏出一枚速效救心丸吞下,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心口痛,“你这个孽子!现在翅膀硬了是吧,敢跟我作对?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三天之后我开紧急董事会,把你踢出陆氏!你以后就在外面永远当个浪子吧!”
气喘吁吁地吼完,陆父青筋爆满额头,呈现一阵青一阵红。
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培养的继承人竟然为了个女人连家产都不要,还处处和他作对。陆父浑浊的眼神满是懊悔,气得肝都快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