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被同样专业的骆晓晓看出破绽来。
他只得强装镇定,拿了桌上的杯子起身去倒水。
骆晓晓有求于人,见他起身,忙讨好般的夺过他手中的杯子,笑着说,“你去忙,这些事让我来做吧。”
顾景河朝她笑了笑,回了座位。
厉南城挺拔修长的身形稳坐在沙发里,目光不偏不移的看着顾景河。
两人对视几秒后,顾景河不自在的眯了眯眼,问道:“先说说你的情况吧。”
骆晓晓放下手中的杯子,抢先开口,把厉南城的一些情况简单的阐述了一遍。
她看到顾景河的表情在变化,便急切的问道:“你看他能删除那部份记忆吗?”
顾景河清楚厉南城心中的痛,更清楚他不能再做这种治疗,便摇了摇头,“不能。”
“为什么不能,难道连你也没有办法?”骆晓晓诧异的看着他。
按理说,以顾景河的专业能力,不可能会做不到。
但是他想都不想就一口拒绝,显然是不愿意帮她这个忙。
想到这里,骆晓晓气愤的胸口起伏,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顾景河发现骆晓晓脸色不对,他连忙解释道:“他的情况很特殊,我恐怕不能给他做,你自己也是心理医生,做这种风险有多大难道你还不清楚?”
骆晓晓哪里听得进去他这些敷衍自己的话。
她慢慢靠近顾景河,盯着他沉声质问道:“别找这些烂借口,你就告诉我,你想要多少钱才能够帮他做吧!”
一句多少钱,突然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顾景河微微一怔,随即便攥紧了拳头,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染满了怨怒。
他咬着牙,拔高了声音朝骆晓晓质问:“在你心里,原来我是这样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