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电话里女人的声音格外严肃, 一大早的要过来找他, 景延深不免陷入自己的猜想中。
就在这时,手机“叮”了一声, 张修齐转发了条新闻给他。
“深哥可以啊, 这是跟之前那个断了吗准备哪天让我们喝你和上官思晚的喜酒啊。”
听到张修齐的语音, 景延深皱了皱眉,看了眼新闻标题,下意识地点进去。
手指不断往下滑,剑眉始终皱得紧紧的, 直到看到那张新闻里附带的上官思晚扶着他进屋的照片。
景延深恍然明白,疲惫地闭了闭眼。
昨晚高烧至昏迷在医院打吊瓶半夜才醒来,那会儿陪在他身边的是上官思晚,他坚持出院,上官思晚也坚持送他回来。
到家门口时,他因为体力不支险些绊倒,上官思晚顺势拉他一把, 仅此而已。
进了屋后, 他便无情的给人下逐客令。
离开的时候, 上官思晚眼里一片落寞,跟他说了句“好好照顾自己”后一步三回头不舍又担忧地离开。
景延深将手机扔在床上,忽然明白她为什么要过来。
因为这条新闻来兴师问罪吗?
按理来说, 她应该不在乎这些才是,说不定还称了她的心意呢。
在昨晚打完吊瓶后,景延深的高烧虽然退了下来, 然而感冒却尚未完全好,整个人看起来都无精打采的。
约莫二十分钟后,门铃声响了。
估摸着是她过来了,景延深起身去开门。
果不其然,林浅允站在门口,冷艳的脸上面无表情的。
两人时隔几日不见,却丝毫没有情侣间的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双方态度都淡淡的。
“进来吧。”景延深淡淡看她一眼,转身往里走。
林浅允下意识地注意了下玄关处放鞋的地方,仿佛在确认有没有女人的鞋子。
景延深注意到她这个动作,眯了眯眼。
慢吞吞地走到沙发处坐下。
林浅允紧跟着走过去坐下。
“你生病了?”他方才一开口就让她听出很重的鼻音,见他神色恹恹脸色苍白,一副病殃殃的模样,忍不住问。
男□□头抵在唇边,咳了两声:“嗯。”
“吃药了吗?”
明明说着关心人的话,但因为女人本身的冷淡感便让人有种太客套的感觉。